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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當時是怎麼回答的?
大概是否定吧。
嘀鈴鈴——!
放學鈴聲響起,打斷思緒,他把被風颳亂的碎髮纏到耳後,想起前世李律給他剪髮。
那雙骨節分明的長手靈敏地穿梭在髮間,激得他頭皮發麻,像被細小電流掃過。他抬頭,仰視李律。那洞若觀火的雙眸含著笑,若近若遠,若即若離,讓他想起曾看過的樂山大佛,霎那心靜止水,歲月安好,有種褻瀆神明的自慚形穢。
李律說,他仰頸的弧度宛若天鵝垂死,那瞬間讓人想要……
想要什麼?
後面的話李律不說,只是笑。
那笑容廉價得毫無意義,哪怕對著水溝雜草,也能這般動人心魄,和煦萬千。
他慶幸——
這一世最愛的神佛沒有墜入俗世。
小學放學。
被拘了一天的學生興高采烈地陸續離開,上課時皺起的小臉也綻成朵花。在一眾小雞鵪鶉樣的小學生中,走出一位氣質清華的小少年,低調地融入人流,卻被旁人偷偷注視。他不緊不慢地走到車站,一眼就分辨出人群中那個上善若水的少年——正是李律。
在隔壁街上初一,成績優異前途光明。
付丞雪現在手裡的錢不少,陸家村改建成度假村時,他雖然已經入了舅舅的籍,卻在村長的週轉下獲得了村民權益,不僅擁有三十多萬的拆遷費和兩萬的傷亡慰問金,還收穫一套靠近地鐵的套房,長期出租收取房費,此外還有人身意外保險賠償金,哪怕在李律和付譽的消費包辦,也毫無壓力。
李律不是能坦然接受施恩的性格,雖沒休學卻也找了些零工。付丞雪常常摸不清李律的行蹤,不小心發現李律的存摺金額詭異地直線上漲,心臟怦怦怦不受控制,快要跳出胸口,如毒蛇一樣盯住李律的雙眼,似要看清深藏心底的隱秘,在腦中失態地呼喚灰貓。
李律那時只是扇動睫毛,不解地問,“怎麼了?”
而灰貓“靈魂波動毫無異常”也打破了他的奢望。
鏡頭拉回當下。
兩個小帥哥,一個冷俏一個溫善,在車站狹路相逢。
圍著站牌有二十來個人,兩人裝得再視若無睹也才隔了半米。眼神偶爾交匯都仿若陌生人般交錯開。周圍也有不少放學的小女生,偷偷看上兩眼嘁嘁喳喳討論。一個似乎暗戀李律的美麗女生假裝擠過來看站牌,“不小心”絆倒,那翩翩如蝶地跌落姿態妖嬈美妙,一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