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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覆在蕭沁瓷耳邊輕聲說:“他該同你兄長細細道來,你是如何冒犯孤的。”
蕭沁瓷生出點不好的預感。
李贏握著她的手同她相貼,要她十指在自己身後交扣。
他刻意放緩了語調,把聲音都送進蕭沁瓷耳裡:“他有說你是如何主動纏上來抱著孤不放的嗎?”
蕭沁瓷敵不過他的力道,雙手都被緊緊裹在他掌心。
“你抓著孤的衣襟不放,指甲都掐進了孤的肉裡。”李贏捉了她的手描過衣前,刻意讓她進去摸到被她掐出來的半月紅痕。
指下是堅硬的肉,描過肩臂輪廓時隨吐息起伏。
蕭沁瓷蜷起指尖,不肯再碰。
“殿——李贏!”蕭沁瓷被鎖得密不透風,唯有聲音能被她自己掌控,“放開。”
而李贏不聽她的氣急敗壞,兀自說著,嗓音已帶了喘,沉得讓人毛骨悚然。
“你還磨著孤的膝,孤幾次都讓你輕點,你卻不聽。”
蕭沁瓷面上緋色漸透。
她還那樣年輕,面皮薄很正常,對情愛的認知全停留在紙上談兵,僅有的一點經驗也是來自身前人。
而李贏從未給過她循序漸進的機會,他從一開始帶給蕭沁瓷的就是肆虐的風雨,掠奪她的全部,全無溫柔轉圜的餘地。
但他同時也還保留著一點君子做派,許是顧忌著到底名不正言不順,又或許是因著蕭沁瓷年紀小,他自始至終都還剋制,鮮有如今日這般的失控。
的確是失控。
蕭沁瓷從他手上的力道、惡劣的言語和故作冷淡的表情中能看出來。
但她沒有安撫李贏的打算,這原本就是她故意的。
“閉嘴——”蕭沁瓷咬著牙,苦於雙手都被束縛,否則她便能騰出手來去堵李贏開合的薄唇。
“不想聽了?”李贏看她眼底生春波,心中鬱氣終於一點點掃去,“你冒犯孤的時候可不是如今這樣的。”
蕭沁瓷鮮少有這般狼狽的時候。
李贏從前逼迫她時也會尊重她,還會哄著她,他深諳人性的弱點,似蕭沁瓷這般從小嬌養的貴女,根本吃不得一點苦,更受不了半分委屈。
他可以用無上權勢去逼迫她,但遠不如誘惑她來得更好。蕭沁瓷還那樣年輕,根本談不上什麼堅定心性,在威逼利誘下很容易屈服。
蕭沁瓷自己也知道這點,她要和想和儲君相抗無異於痴人說夢。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