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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天豪有他的堅持,但是在那樣的注視下,他竟無法
勉強自己搖頭。
她這樣看他,就好像天底下,沒有任何事比這更重要了,這只是件微不足道
的小事,為何她卻投注了過多的在乎?
他發現他沒有辦法看她落寞的樣子,只好勉為其難地點頭。
她再一次露出笑顏,好心情地和他閒聊起來。
「今天天氣很好對不對?」
「嗯。」他澹應。就是天氣太好了,他才會屢屢撐不住沉重的眼皮,頻頻打
起瞌睡來。
婉兒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過了近半個時辰,才留意到他的哼應聲愈來愈無
力,她偏過頭,眨了眨眼打量他一臉倦色。
「天豪昨晚沒睡好嗎?」他眼眶黑黑的。
他不置可否的哼了聲充當答。
沒睡好?好諷刺。不識人間疾苦的千金小姐說出來的話就是不一樣。
他每天累得幾乎是一沾枕就立刻睡死過去,能擠出一時半刻讓他多睡些時候
就謝天謝地了,還有時間讓他「沒睡好」?
小姐的另眼相待,他豈會不知,他也很難定論這究竟是幸、抑或不幸,但對
於一個無福消受的人而言,單純的她可知,這樣的差別待遇只會為他帶來困擾,
他的處境已夠難堪了,何必再添這麼一樁?
然,他卻無法拒絕她。
流言閒語,冷嘲熱諷他都能忍受,輕蔑的說他巧用心機在討好小姐,這並不
算什麼;譏刺他無自知之明,妄想攀附小姐,這也無所謂,反正再多不該他受的
曲解羞辱他都默默承受了,他的人生本就多難,如今的苛待又算什麼。
每一次婉兒來見他,天豪都會被醋性大發的夏浩一群人狠狠的折磨一頓,上
次不但細小的陽具上被用鐵針穿了洞,陽具馬眼被塞進了一串拉珠。雪白的屁股
上也被烙鐵烙下了「夏浩之奴」的屈辱字樣。但是咬牙和血吞是他唯一能選擇的
。不過自從夏浩上次將雪白濃稠的精液噴射到他臉上之後,那群人似乎喜歡上了
這個遊戲,他不得不一邊嘔吐著一邊將所有人的精液吞食下去。漸漸的,陸天豪
發現自己並不討厭這種感覺,反而真正男人的味道讓他很迷戀,這種難以言喻的
自卑和自虐的快感讓他很迷茫。他曾偷偷舔過一口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