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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這次過來是想問問,你們有沒有懷疑的物件?”
陳風感覺廖長鴻說了一通廢話,“這個槍手身上沒有發現什麼嗎?比如有意義的一些印記、紋身之類的?”
廖長鴻皺著眉頭想了想,道:“你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有,那槍手身上有一塊紋身,是把劍。”
“劍?什麼顏色的劍?”陳風問道。
“半青半紅。”廖長鴻如實回答。
“青、紅?不可能啊,這個組織早就沒了啊。”陳風皺起了眉頭。
廖長鴻一聽,立即打起了精神,“陳風,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這個……”陳風剛一張口,旁邊的徐潔直接遞過來了一個剝好的果凍打斷了他接下來要說的話。
“小潔,一會兒再喂。”廖長鴻板了板臉說道。
戳!喂毛啊,哥又不是寵物……陳風一臉的無語。
徐潔絲毫不怕廖長鴻,朝他做了個鬼臉吐了吐舌頭。
“丫頭,呆會兒再吃,我和廖局聊會兒天。”陳風說道。
“你不吃我自己吃,哼。”徐潔不高興地把手裡的果凍塞進了嘴裡。
這時,雲姨走到徐潔身前,溫和地說道:“小潔是吧?陪阿姨出去透透氣,讓他們兩個大男人聊會兒天。”
徐潔不認識雲姨,扭頭朝陳風看了過去。
擦!看哥幹毛?
妹兒啊,看不出來雲姨對你不放心想套話麼?你這瞅哥,沒事也讓你看出點事來啊!
陳風滿臉的無語,有氣無力地說道:“丫頭,和雲姨去給哥買袋草莓味兒的果凍吧,那個好吃。”
“你喜歡吃草莓的啊,早說嘛。”徐潔應了一聲,然後順手把之前遞給陳風的果凍又塞進了自己包裡,拿起剛破開的果凍袋和雲姨出了特護病房。
“……”陳風愣愣地看了三秒剛才還放著果凍的床單,嘆了口氣。
“咳,小潔的情況你應該多少了解一些,跟個長不大的孩子似的,多擔待些吧。”廖長鴻說道。
“真難為廖局了。”陳風呵呵說道,可不是麼,徐潔可是一名警察,廖長鴻是她的上司,下面有這麼一個“吉祥物”,頭疼的是廖長鴻才對。
廖長鴻苦笑一聲,徐青山對他有知遇之恩,徐潔自然要照顧好,以她這孩子心性放到哪裡也不安全,索性安排在公安局裡面,還算安全。
看似有點以權謀私,但徐潔父親為國捐軀,只留下這麼一個女兒,從情理上講沒人挑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