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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送般的轉讓或參股。並以此威脅利用這些人向濟南臨時辦事處施壓。
“忠和啊,沈涵陽那裡有訊息嗎?”馬家老宅,年近七十仍舊很有精神的馬良坐在太師椅上問著自己的徒弟王忠和。
“謝家成、李明還沒有傳回來有用的訊息,沈涵陽那裡想必還在和杜文成商量著怎麼對付我們吧。”王忠和小心地回答脾氣有些暴躁的師傅。
“那你說說杜文成會怎麼對付我們?”
王忠和想了想說:“最近的輿論風向對杜文成似乎很不利,國府那邊壓力太大,沈涵陽又是出身軍統,杜文成四三不靠,兩邊不討好。我想他應該不敢對我們用強。”
“難說啊。杜家小子就是個愣頭青,又是屬狼的,小心被他反咬一口。唉!”馬良嘆口氣接著說:“真不該應下這檔子事兒,小鬼子的錢可不那麼好賺啊。”
馬良想當然地認為,憑著杜文成的哪些手段根本就擋不住日本人,濟南陷落是早晚的事情,倒不如趁這個機會和日本人搞好關係,濟南陷落後自己也有個依仗。
可他畢竟還是小看了杜文成,小看了杜文成的智慧,也小看了杜文成作為穿越者的龐大能量。
“師傅,師傅。”門外氣喘吁吁地跑進來一人對馬良說:“謝家成、李明他們又被抓起來了,濟南城已經全部戒嚴。”
“又被抓了?”王忠和不相信地問。
“戒嚴?”馬良驚訝地說。情況不妙啊。他站起身來回走了幾步,回頭對王忠和說:“你去外面打聽一下什麼情況,怎麼會戒嚴?難道。。”
“嘭”地一聲響,馬家兩扇大門到了一扇。一隊全副武裝計程車兵衝了進來。
“張大隊長,你這是唱得哪一齣啊?”強自鎮靜的馬良看著帶隊的張海波說。
張海波冷冷地對眾人道:“奉濟南最高行政長官、最高軍事長官命令,馬良等人勾結日寇,圖謀不軌。即刻拘押候審。帶走。”
一隊胸前挎著衝鋒槍的戰士衝上前去將馬良等人圍住。
馬良驚怒交加,怒聲叫道:“張海波,老夫乃是國府官員,即便有罪也需國府派人問責。你是什麼東西,也敢拿老夫下獄?”
張海波冷笑一聲說:“即便我什麼東西都不是,也好過你這漢奸賣國賊。拿下。”
繼杜文成第一次的鐵血鎮壓之後,大戰來臨前的濟南再一次見識了杜文成的冷血。那些日本派遣來的特務漢奸和一幫跟風起鬨的流氓地痞再一次嘗試到杜文成的霹靂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