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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的習慣——在這兩世中他都算不上大畫家(至少到目前為止還不是),但是他一直都是盡心盡力在創作,沒有一幅畫是馬馬虎虎畫成的。
二來則是為了亮瞎“高太尉”和“王駙馬”的眼珠子!現在武好古可以倚仗的只有自己的畫技,不僅要靠著繪畫技巧造假賺錢,還得靠它技驚汴梁。
只有技驚汴梁,達到了“宋四家”那樣的高度,武好古才不用擔心那些躲在暗處的“大惡人”為了“並不存在”的名畫繼續折騰自己。
當然了,成為“宋四家”這樣的大畫家,也是他兩世人生的夢想。
輕輕的樓梯響動聲傳來了,然後就是一個有些尖細的聲音:“大郎,是你讓人送了畫具紙墨到我那裡麼?郭三哥和劉小乙他說你要搬到大相國寺來住……”
那聲音說了一半,突然就停止了,腳步聲也沒了。武大郎輕輕放下手中的毛筆,就看見郭京、劉無忌和一個眉眼中透著些許靈氣,身材有些矮小的青年和尚並肩站在自己背後,三個人都張大著嘴,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愣愣地盯著武好古的畫架在看。
“三哥,小乙、和尚,你們怎麼來了?”
武大郎連忙站起身,從屋子裡搬過三把交杌(摺疊椅),請三人坐下。
“大郎,你這幅界畫樓臺簡直絕了,是怎麼畫出來的?”
“是啊,大郎,你在開封府大牢裡走了一糟,這畫技竟突飛猛進了!”
“阿彌陀佛,大郎你莫不是畫仙菩薩附體了吧?”
郭京、劉無忌和傅和尚在交杌上坐下,眼珠子卻不轉睛地看著武大郎的畫。他們知道武好古的黃家富貴在潘樓街上小有名氣,吳家樣白描的本事更是祖傳的(武宗元是北宋白描大師),已經有了武宗元至少五成的功力,不過卻稱不得前途無量。
這是因為武好古的畫還停留在“臨”和“仿”的階段,他臨的黃家富貴和武宗元的白描可以亂真,但是“仿”的作品(仿就是沒有摹本,自行發揮)卻還抹不去刻意的成分,而且匠氣太過,意境不足。
因此,武誠之也不大看好武好古的繪畫一途上的前路,認為他不過是個書畫官牙的前途,和自己一樣。而郭京、劉無忌作為替武家畫齋跑腿的小私牙,自然知道武誠之的這番評價。
可是現在擺在他們面前的這幅“界畫樓臺”,卻分明是大家,不,應該是一代宗師的大作了!
雖然此畫談不上什麼意境,但是卻把工筆寫實發揮到了極致,彷彿是把真實的景物縮小後搬到了熟絹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