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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朗,早已不是那個手無寸鐵的少年。
男人似乎覺得有些好笑,眉眼卻看不出什麼情緒,“你祖母,向元帝舉報了我,因為我生得像我父親。”
他自小就生得好,面容比李太子更英挺一些,但是神情卻一點也不像。
李淮修就叫匆忙趕來的臣子帶走了。
李淮修有時候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在想什麼,圍攻別院之前,他其實沒有必要去京城。
但是想去總是會有理由,他想去,於是就有了許多理由。
“阿瑤,你怕我嗎?”李淮修垂著眸子看她,他覺得自己是不太正常的,並且平靜地接受了這樣的異狀。
他在這個寺廟裡呆了那樣久,整日除了看書就是做功課,但是覺得自己並未受到洗滌。
他不喜歡看阿瑤衝別人笑,不喜歡阿瑤穿著旁人制得衣裳,名字前頭帶著別的名頭,這些都叫他很不高興。
李淮修說罷看了看阿瑤,“哥哥真想去哪都帶著你。”
阿瑤眨了眨眼睛,覺得自己要掉眼淚了。
“我師父是個很有修養的大儒,他崇拜我父親,並不怎麼喜歡我,說我生來帶著災厄,是個吃相很難看的人。”
李淮修許是小時候在死人堆裡呆久了,並不能很好地掩住臉上的戾氣,大儒叫李淮修學會控制情緒,再加上他確實長得像李太子,生活多有不便,慢慢就習慣了帶著面具。
這就像一件衣裳,阿瑤若是旁人李淮修不會在意,覺得他是個什麼樣的人都好。但是阿瑤該是個嫖客,李淮修是她看中的妓子,在乎她腰間的銀兩,於是不肯丟掉遮醜的物件,想叫她上心一些再上心一些,哪怕見了他衣裳底下的醜態,也不會就這樣離他而去。
就好像楊氏勾著李太子不顧聲名,同一個未婚小娘子上了榻,李淮修有意無意,該是在模仿楊氏的。
“我若是不能五馬分屍了元帝,就要叫別人五馬分屍。”李淮修說得很平靜,抬手捱了挨阿瑤的額頭,很輕地嘆了口氣,“哥哥如何放得下你。”
阿瑤聽得鼻頭髮酸,語氣都是軟的,“哥哥不要這樣說。”
那樣的場景,阿瑤想想就心頭一緊,難受得要哭出來。
李淮修只笑了笑,他想了想,沒什麼表情道:“比如沈意行,哥哥很煩他,你以後不要再同他見面了。”
“好不好?”
阿瑤點點頭,她本來就不喜歡沈意行,又如何會去見他呢。
“我心裡亂得很。”阿瑤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