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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來覆去地想著那抹麗影。
不知不覺,她成了他的執念。
兩年後再次見面,她已嫁作人`妻。
他時時遺憾著,要是當時將見鬼的男性自尊丟到一邊,擺低姿態,他們是不是就有可能……
等沈暮還完耳墜,梅溪光見曲鳶精神不濟,沒多做打擾,拉著他走了。
知道徐墨凜擔心她的情況,一出門,梅溪光就給他打了電話,如實告知。
徐墨凜還是不放心,藉著夜色遮掩,悄然來到別墅外,等主臥的燈亮起,她穿著睡衣的身影出現在落地窗邊,他迅速地藏進黑暗中。
纖細身影消失了,徐墨凜劃開手機,點進監控。
之前甄湘在主臥安裝的針孔攝像頭,他也有登入檢視的許可權,朝思暮想,牽腸掛肚的人側躺在床上,形單影隻,看起來比昨天照片裡的又憔悴了幾分。
曲鳶渾然不覺,靜靜地想著心事,越想越覺得心氣難平,憑什麼他們齊齊背叛了她,雙宿雙飛,而她要躲藏起來黯然神傷?窩囊地逃避不是解決問題的方式,她可以輸,但絕不能輸得不明不白。
徐墨凜放大畫面,隔著螢幕輕撫她的臉,試圖接住她眼尾滑出的淚,彷彿有熔岩般的溫度滲入掌心,灼燙得他心尖揪疼。
不能陪在她身邊,不能抱她到懷裡,只能這樣看著,以慰相思。
他守到天色微明才離去,她同樣一夜未眠。
只有花園裡的花,和偶爾吹過的風知道。
一旦開了先河,便會上癮,徐墨凜白天上班,深夜準時出現在樓下,連給他做心理疏導的梅溪光都看不下去了,語重心長地提醒他,再這樣下去,鐵打的身體也熬不住。
一語成讖。
在高強度的工作,巨大心理壓力,不規律的作息三座大山的聯合重壓下,徐墨凜因胃出血住進醫院,治療了三天堪堪穩住病情。
而曲鳶也收到了諮詢公司的反饋,不到1G的資料顯示,他們相識於三年前她和徐墨凜的婚禮,私底下基本不往來,沒有任何的酒店開房記錄,甚至最近半個月,都沒見過面。
柏拉圖式的愛情?
曲鳶看得雲裡霧裡,不由得懷疑,難道是自己弄錯了?甄湘不是照片上的女人,毛衣也不是她織的,那麼,她為什麼不否認?
不對,她一開始是否認的,但後面就預設了。
為什麼呢?
曲鳶回憶著各個細節,從徐墨凜的無話可說,再到甄湘的沉默,太不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