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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敢做，她什麼事做不出來？“上次你打電話罵我之後，我問了我男朋友，他教過我怎麼掃描識別電腦中的監視軟體，而且還問了我們的監視軟體型號，給我普及一些知識。我先做的就是甄別，紀總監的電腦是乾淨的，什麼監視軟體都沒有，我也沒留下什麼痕跡。”
紀葒電腦居然如此不設防？元黛一怔，但也不很吃驚——如果是她，她也不會留監視軟體，那都是給上司留的，沒人希望自己被上司監督，而紀葒素來自信，她不像是元黛這麼沒安全感，這麼多年刀口舐血都沒出事，很可能對一些繁瑣的安全操作不以為然。
“你做了什麼？”她問，又迅速修正問題，“不，你先回答我那晚你們都喝了什麼。”
“一開始喝啤酒，大約各人兩瓶。”曲琮也愣了一下，但迅速回答，“之後我要了花雕，一起喝了一瓶，最後還喝了一些白酒。”
“花雕、白酒都多少容量？”
“花雕就那種小罈子吧，白酒是江小白，兌的雪碧，紀總喝了兩杯就嫌味道不好不喝了，我倒在花雕裡讓她混著喝，總的說來大概喝了快兩斤了。”
兩瓶啤酒600多ml，半瓶花雕也100多ml，白酒又騙了幾十ml下去，就算是紀葒大概也可以醉了，倒是曲琮沒醉很讓人吃驚，元黛看她一眼，曲琮已明白她的意思，“我實打實就兩瓶啤酒，後來都是混過去的。”
大概也是喝了兩瓶啤酒之後，酒壯人膽這才起意的，元黛不禁搖頭，“太冒險，你開她電腦之前不知道沒有監控。”
她甚至知道有些電腦在每次登入時會呼叫攝像頭拍攝一張照片，或者也有記錄每次解鎖登入時間的功能，不過做都做了，元黛不糾纏這些問題。“你一定有發現，你做了什麼？”
“我不敢動她的檔案——有最後檢視時間，你說得對，這個是系統自帶。”就算元黛不說，曲琮應該也能想得到自己的舉動有多冒險，但她半點沒後怕，事實上元黛越看她越覺得小曲處在一種古怪的亢奮之中，她又冷靜又興奮，雙眼散著灼灼的光，甚至連說出口的話都帶有熱度，“而且我看了一下，她的資料夾很多都是各地法務和律所發來的檔案——這些檔案不會有什麼線索的。我匯出她的郵箱檔案，複製了一份帶走。”
很好的思維，紀葒幹過的那些髒活大概全在郵件裡了，如果她要這麼做，也不會碰那些乏味的公文，尤其是外企，料全在郵件裡，當然，電話錄音會更直接，可惜一般都拿不到。元黛露出平靜的微笑，她現在已經不去想‘what i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