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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道的其實也不錯。”
“我不要去支援日本經濟。你很熱愛大和民族啊,每年去那麼多回。”
“誰讓我要賺他們的錢呢?”
“你是幫著日本人賺我們中國人的錢吧?”
“存心找碴呢你。”程少臣對她的故意挑釁不屑一顧,“容我提醒你一下,沈部長,你懷著滿腔熱愛並且打算為之奮鬥終生的正洋集團,每年也是要輸送給日本十幾億的原材料採購費的,別說你不知道。”
自從他們吵過一場後,提到對方的任何事情都會語氣酸溜溜的,表現出一副蔑視的態度,簡直到了幼稚程度,比如程少臣正在談論她的公司:“你們最近幾項投資都很難看。怎麼,你是下定決心要與它同生共死,對它矢志不渝嗎?”
“倪董也算是看著你長大的長輩了,你說話別這麼惡毒行嗎?”
“倪叔是好人,但公司又不是他一個人的。”程少臣無所謂地說,“方向錯了,不止損反而繼續追加投資,結果損失更慘對不對?你們現在應該正在內憂外患、人人自危吧?我看你也快點遠離那個是非地,別去學那守節報國的忠烈女,現在早不興這一套了。跟我去異國玩幾天,盡情地鄙視和唾棄你的一切所見所聞,這樣就能更細緻入微地體驗你那顆愛國心了。”
沈安若暗自心驚,他與自己的公司沒有任何業務往來,但已經把問題一眼看穿了,那正是大家心知肚明卻沒人敢說的核心所在,因為方向不對,所以努力越多錯誤越大,而且,最近公司的確有點亂。
她沉默不言,程少臣還繼續插刀補充:“我猜這次出來背黑鍋的人應該是你又敬畏又重視的那一位,你當初的職業導師以及你們現在的頂頭上司,叫什麼來著?哦,張效禮。你那令人敬重的正義感與忠誠心一發作,指不定又要犯傻了,直管你的那某位錢姓老總的做事風格我也是聽說過一些的……沈安若,你好自為之吧。”
“關你什麼事?”
“我擔心你到時候……崇高的信仰破滅,純真的心靈受創。”
沈安若被他攪得又心煩又氣惱,“連動物都懂得的患難與共,到了你那裡,就只變成了冷眼旁觀甚至避之不及是吧?對了,你還在一旁等著看笑話呢。”
“你這又是在對我進行人身攻擊嗎?”
就跟之前的無數次一樣,眼見著這談話又要僵了,安若趕緊轉移話題:“你爸下週日過生日,給他準備什麼禮物比較好?”
“他什麼也不缺。”
“可心意總要表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