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灑飄逸的字跡,她一直覺得理工生寫字好是很奇怪的事,“公司有事,等我回來。程。”紙下還壓了一張銀行卡,她翻過紙看一眼,紙角上寫了一組密碼。他知道她沒帶錢包。
沈安若記得他昨天扔在憩園的那五百塊似乎是裝在自己短裙的側袋裡,因為當時她聲稱要幫他捐給希望工程。她果然翻出那幾張鈔票,拿走一百,把剩下的四百元與那張卡一起放回原處。出於謹慎,她把寫了密碼的那一角撕了下來,又在他的字下面寫了三個字,“已閱。沈。”她有惡作劇的快感。
安若打車回華奧飯店去取她的包,進辦公室的第一件事便是倒水吃藥。剛才特意請計程車司機中途停下,到藥店去買了事後避孕丸。她隨意地翻著桌上的檔案,等待著很快就會隨著藥性發作而來的暈眩感。以前吃過一回,知道自己對這藥的反應甚大。她昨晚意亂情迷,被折騰了大半夜,完全不能確定程少臣到底有沒有很好地做防護措施這回事,她總不能現在打電話問他。這種會讓她頭暈又嘔吐的藥她一共只吞過兩次,上一次是他們倆的第一次之後,那已經可以算是多年前的往事了。
安若從西餐廳出來準備回家時遇見客房部的崔經理。
“咦,今天不是你值班吧?”崔經理問。
“過來處理點事情。”
“你今天看起來不太一樣啊。”
“有嗎?”
“哦,因為衣服吧,從沒見你穿得這麼粉嫩。我再看看……對了,你沒化妝。這樣看起來多清純啊。”
唉,她忘了至少要抹一層口紅。沈安若心虛的程度稍稍弱一些,她本以為“有姦情”幾個字已經寫在她的臉上。
“安若,我跟你說實話,你不化妝的樣子比化了妝好看。”崔經理打量著她。
“不會吧,你的意思是說我的妝化得很失敗?”
“我是說你天生美麗,修飾一分都多餘。”崔經理比沈安若大許多,愛跟她開玩笑,“你記得別墅區那一塊仙人掌花圃嗎?竟然一夜間全部開花了,特別漂亮。”
“集體開花?”
“所以才稀奇。要不要去看看?那花的花期短,開不了幾天。”崔經理不由分說地拖了她走。
這時她的手機響起,她一見程少臣的名字在屏上跳,立即接起來。她要把他的名字改掉,換成什麼都成,不然被同事們看到,尤其是他的幾個潛在粉絲,真的很糟糕。
“你起來了吧?吃飯了嗎?”
“吃了。我回公司拿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