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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此,韓錦書理解為這位暴君自幼在國外長大,母語掌握得不太好。
她無奈地嘆出一口氣來,對他說:“自作多情不至於,但你確實是想太多。”
“行。”
聽完韓錦書這套說辭,言渡並沒有做出什麼特別的反應。他慢條斯理將身子撤回,坐直了,與韓錦書拉開一段距離,繼續側著頭好整以暇地瞧她。而後,懶懶動了動下巴。
韓錦書看見他這一
帶有暗示意味的動作,感到費解:“又有何貴幹?”
言渡:“說吧。”
韓錦書更迷茫:“又要說什麼。”
“既然不是為了報復我。”言渡調子冷淡而平靜,一如往常般讓人琢磨不透半分他所思所想,“那就麻煩韓錦書小姐解釋一下,這條新聞,這個叫徐莫衡的男人,是怎麼回事。”
所以彎子繞過來繞過去,最後還不是討說法,要解釋?
嘖。男人。
韓錦書在心裡吐槽兩句。她身正不怕影子斜,沒有什麼好隱瞞。於是將今天下午發生的事原原本本、從頭到尾給複述了一遍。
“整件事就是這樣。”韓錦書長篇大論好半晌,說得口渴,低頭一瞧,見中央杯架里正好擺著一個純黑色的保溫杯,與今早家中床頭櫃上擺的那隻,是同款。
她伸手指指:“這是你的水嗎?”
言渡:“嗯。”
韓錦書問他:“你車上有沒有乾淨紙杯?”
言渡:“要乾淨紙杯做什麼?”
韓錦書回答:“我想倒點水出來喝。”
言渡隨手把杯子取出,擰開杯蓋,遞給她,示意她直接喝。
韓錦書接過保溫杯,垂頭盯著那纖塵不染過分乾淨的杯沿,有點猶豫,半天下不去口。
言渡說:“我不介意你喝我的水。”
韓錦書:?
韓錦書無語,好氣又好笑地脫口而出回過去:“誰怕你介意我?你有沒有搞錯,這種情況明顯是我嫌棄你好嗎?”
言渡:“。”
言渡被她冷不防這麼一懟,他媽的都愣了。片刻,他盯著她眯了下眼睛,沉聲,一字一重複從她口中聽到的詞彙:“嫌棄?”
韓錦書見他這副模樣,只當是暴君沒見識,耐著性子跟他解釋:“女孩子是天上的水做的,男人是地上的泥巴做的。這個世界上從來只有仙女嫌棄泥巴,哪有泥巴介意仙女的道理?”
言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