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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應該向行家請教,所以也把最近工作中的事說了出來。
“其實上次呂仁宏的那件案子還真是有些遺憾,你們說的我也想到了,臉和手都被毀了,這是為什麼呢,人都死了,但這樣一來確實是沒辦法追查死者的真正身份了。今天聽唐小姐一講,我也算有所感悟。不瞞你們說,近幾年,特別是城北經濟開發區成立以來,每年都有幾起案子完全讓人摸不到頭腦,無論是死者的身份,兇手的動機,都讓人摸不到頭腦,幾乎完全沒有線索可查,背後似乎都有一些巨大的神秘的陰影。
你們也知道,現在命案偵破的壓力非常大,領導也很頭疼,我們現在的領導是老刑警出身,他跟著出過現場,他說隱隱約約讓他想起他自己剛入警的時候,他的師父的師父,曾經說過類似江湖一類的話,這些年社會變化很大,但竟然讓他有一種他似曾相識的感覺,這些案子如果按普通的思路來調查完全不可能。今天你們這麼一說似乎正好和我們的思路對上了,看來傳中神秘的江湖又重新出現了,我們也應該轉換思路,以江湖的思維方式來考慮問題了,這方面,我們幾乎是空白,以後恐怕要少不了麻煩你們幫忙了,給予指導”。
“這是哪裡話,都是自己人,有事情您吱聲就行了,只要能幫上忙的,我們絕不推辭”。唐娜也很爽快。
“唉,對了,東子你是自己人啊,你是退休警察,可還是警察啊,胡林你乾脆打個報告,申請讓東子返聘得了”。闞雄也在旁邊吹風,他是一心一意想讓馬東回到警察這個圈裡來。他一直認為當年那樣對馬東是非常不公平的。
說到這個話題,胡林也有些激動,他嘆了一口氣,說到:“你以為我不想啊,你知道為什麼這五年我沒去找馬東,那是因為我不想再給他帶來麻煩,說實話,這也是小艾的意思,我們是有苦衷的。今天我酒喝多了,乾脆就說了吧,我一直琢磨著怎麼找機會說呢,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當年咱們一塊兒辦那個案子,東子你一個人進去了,我當時在外圍布控,後來就聽說現場出了事,你整個人給炸得黑不溜秋,血肉模糊,昏迷不醒,在醫院躺了三天,你剛剛醒過來,我就接到命令,直接到局裡特訓基地,全封閉式管理培訓三個月,手機上交,不許和家裡聯絡。其實就是隔離審查呀,也不光是我,當年參加那個案子都被單獨隔離過,緊接著後來又去外地學習半年,中間不許回家,在局裡特訓基地的時候有人來調查,話裡話外就是東子你有問題,我都和他們拍桌子了,我說我用腦袋擔保他,結果人家都不理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