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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林把他們又帶了出去,在刑警隊門口,馬東讓唐娜她們先回去,自己則留下和胡林再聊一會兒。唐娜其實還有話和馬東說,見他要留下,也只能欲言又止了。等唐娜她們三個離開了,胡林和馬東到街角找了個肯德基,要了兩杯熱飲,找了個靠窗的角落,小聲地交流起來。
內容主要就是關於這個瘋子男到底是不是當年對芮麗犯下罪行的那個傢伙,還有芮麗的案子到底和這次發生的張嵐的案子到底有沒有關聯,要不要報上去,胡林可一直對其他人保著密呢,這對他來說也是個不小的壓力,在工作中頗有不便。
胡林和馬東之間沒什麼可避諱的了,其實之前兩個人都對今天芮麗過來進行的屍體辨認的結果抱有很大的希望的,這並不是兩個人心存僥倖,有著一錘子買賣就搞定的押寶心理。而是一種基於常年工作經驗的合理期待。刑事案件沒有那麼多的巧合,每一條線索的出現都必然有它合理的解釋,破案講究的是證據鏈的完整。
在芮麗的後背上和張嵐的後背上都出現了相同的傷疤痕跡,作為一名老警察,絕不會把它當做是一種簡單的巧合,那個圖案並不是隨手一下兩下就能搞出來的,至少要在受害人的後背上燙上六下,這過程中受害人遭受的痛苦就不必說了,就是施暴者的變態程度和忍受被害人慘叫的程度也是非常駭人的了。
這些犯罪特徵集中到一個人身上是大有可能的,可既擁有同樣的殘忍程度又在互不知曉的情況下搞出來同樣的疤痕,也就是說出現了另外一個惟妙惟肖的模仿者的可能性就小得多,因為芮麗的案子並沒有公開,甚至沒有報案,如果有類似的案件,胡林也應該早有耳聞。因此不太可能是出現了模仿者,推斷為是同一名作案者還是更加合理一些的。
而那個瘋子男,無論是從年齡,犯罪背景來說,加上那些受害少女的指認,他都是程度最高的嫌疑人。馬東和胡林並沒有指望芮麗直接肯定地辨認出來,但也沒想到她會這麼堅決地否定了這個推斷。這讓胡林和馬東感到非常的懊惱和失望。一時間有些迷失方向的感覺。這樣一來胡林還是沒有辦法把兩個案子聯絡起來,暫時也就不需要芮麗報案了。兩個人短時間內也想出來什麼頭緒,坐在一起更多地是吐槽一下。胡林還要繼續忙很多後續的事情,馬東只能自己先回去了。
馬東回到家中,推開門,發現唐娜坐在客廳裡等著他呢,見他進來,用手指豎在嘴唇上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後拉著他進了馬東的房間,關上了門,看樣子有話想和馬東悄悄地說。馬東不知道她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