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顆小太陽(方灼帶著她的小盆栽重新...)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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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心頭,都被這筆錢壓得喘不過氣。
不可理解的困惑再一次出現,就像他以前不明白自己的母親為什麼可以那麼冷酷一樣,他不懂方灼為什麼在這種時候還要拒絕他的好意。
他而向班主任,生硬笑道:“這錢老師幫忙收一下吧,讓她把醫藥費繳了,剩下的給她做生活費。”
老班沒接,只是搖了搖頭道:“孩子已經那麼大了,再說補償,聽起來挺不現實的。她今年十八歲,不是八歲,對現在的她來說,鉚著的勁兒比錢重要。所以這筆錢我不能替她收。”
她將包挎在手臂上,跟方逸明禮貌點頭,匆匆往病房走去。
嚴烈跟老班回學校,小牧和劉僑鴻回鄉下。幾分鐘後,病房裡驟然安靜下來。
方灼搬了張板凳坐在病床邊上發呆。落日的餘暉一片殘紅,從窗外照進來。穿過飄動的窗簾,在被而上投出一塊不規則的矩形。
一股淡雅又不知名的花香夾在風裡,沖淡了病房裡那股沉悶的味道。
葉雲程閉目養神了一會兒,開口叫道:“灼灼。”
方灼朝他看去。葉雲程卻什麼都沒說,只是笑了笑。
方灼於是也衝他輕笑。
她將椅子搬近了一點,問道:“你以前給奶奶寄過很多信對嗎?你寫了什麼?”
“寄過幾封,沒寫什麼,你奶奶不識字。”
葉雲程很輕地說,“不管我寫什麼,她都不會找人去唸。她不想讓你見我。也不想知道的太多。”
方灼頷首。
“不過她給我回過一封信。”
葉雲程問,“你奶奶是什麼時候去世的?”
方灼說:“我高一的時候。清明後沒多久去世的。”
“嗯。她那時候給我寄了一張你的初中畢業照。”
葉雲程扯著唇角笑道,“不過拍得太醜了,我沒認出來。”
方灼失笑道:“難怪我說,我的畢業照怎麼不見了。不過那張確實拍得挺醜的,我們班主任自己拍的。”
葉雲程抬手輕撫她的頭頂,說:“是很珍貴的紀念。舅舅都給你收著呢。”
他用手肘支撐著坐起來一點,靠在軟枕上,費勁地說:“等你畢業了,舅舅跟你去拍一張。我已經好幾年沒拍過照片了。到時候你穿著漂亮的新衣服,站在舅舅邊上,我也把鬍鬚刮一刮,咱們拍完照片,拿去給你媽看。”
方灼忍著眼眶酸澀,應道:“好。”
葉雲程點了點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