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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響,確定他安全離殿了。方舒出一口氣,重新躺下,閤眼補眠。
只是天光一點點亮起,她到底沒有了睡意。
只睜眼的一瞬,面潤頰紅,芙蓉色染,杏眸生流光。
耳畔更是回想著裴湛離去前,與她說的話。
他讓她喝一盞避子湯。
後頭怕她多心,又趕緊補充道,“臣沒有旁的意思,上回臣中了藥,這回又是連日奔波浪,多來不好。且殿下尚小,身子骨還是嫩的,等過兩年我們再要。”
怕不好。
身子骨嫩。
過兩年。
孩子。
想的當真多而遠。
蕭無憂撫摸著自己尚且平坦的小腹,驀然想起衡兒,乖巧又懂事。
要是真有個孩子,也挺好。
“是藥三分毒,委屈殿下這一回。”男人一說話,就耳根脖頸地成片發紅,他道,“下回臣自己控制,殿下就無需用藥了。”
下回。
蕭無憂摸了摸自己亦發燙的面頰。
這人貫是思慮的多,但也不周全。
蕭無憂冷嗤,她從哪裡弄一碗避子湯來?
總不能堂而皇之地向太醫院要吧,這不直接告訴溫孤儀,昨晚裴湛來了嗎?
蕭無憂想了半晌,突然靈臺清明起來。
就該向太醫院要。
如此同七夕宴一般,只能證她長公主,無人能證裴湛。
更衣理妝後,她自個傳的太醫,眉宇提起兩回,唇角嗤笑出聲,便同盧七截然相反的端容威壓。
不過半個時辰,太醫院便捧來了湯藥。
烏黑濃郁的一深碗。
她蹙眉飲了兩口,嫌棄地推在有一旁。
反正是藥三分毒。
然倒了這碗,半日不見的琥珀出現在午膳時分,又給她奉了碗。
“今個晨起,裴大人特意叮囑的奴婢。”琥珀私下看了看,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