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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一道用了。
或許是因為心中起了那樣的期盼,蕭無憂對於溫孤儀的不再出現,莫名覺得惶恐。
轉眼八月二十二日,溫孤儀已經四日不曾和蕭無憂碰面。
這日夜裡,蕭無憂失眠半晌,後半夜好不容易有了些睡意,卻又做起噩夢。
夢中場景不甚清晰,只記得汪洋大海,鮮紅的潮水撲在她裙裾,染出寸寸血色;巨浪掀天濺在她面龐,她邊退邊伸手擦拭,聞到血的腥氣,擦出一手血……
退無可退,眼見浪潮又來,她驚恐地嘶喊出聲!
“七七!”
“七七!”
“醒醒,是我,我在的……”
一個聲音呼喚著她,將她從夢中拖出。
蕭無憂喘息著睜開雙眼,見溫孤儀坐在她床頭。
也是,除了他,誰還會喚“七七”兩字。
“你來了!”蕭無憂望了眼窗外天色,晨曦初露。
八月二十三,是新的一天了。
許是見到他,這數日的不安和胡思亂想壓下許多,她的嗓音裡帶著久違的歡意,甚至溫孤儀還聽出一絲企盼。
自從十九日接到殷正從西北陽關道傳回的訊息,再到二十一日第二封確認的訊息傳回,溫孤儀坎坷躊躇了許久的心終於得到一些緩減。
“做噩夢了?”溫孤儀揀來巾怕給她擦去鬢邊細汗。
蕭無憂靠坐在榻上,攏在薄被中的手捂在隱隱作痛的小腹上,原是本能地想要往後仰去避開,然還是控制著,由他擦拭。
只有些報赧地點了點頭。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算日子裴湛快回來了。你便不用操心了。”破天荒,溫孤儀說了這樣的話。
蕭無憂辨不出神色和話音的異常,只低聲“嗯”應他。
“這幾日沒來,你可是也盼著我來?”溫孤儀放回巾怕,示意侍者退下。
“嗯。”蕭無憂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