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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射去。可是那晚因為事出有因,兩位殿下換了戰袍。所以他們要射殺的分明是三殿下。兩位都是大鄴皇子,與他們而言都是敵將,何必非逮著三殿下呢?”
“我想,大概是受人所託,奉了軍令吧!”
“師父果然是師父!”蕭不淮聞言,復了從容色,“但是與突厥有染的不是孤,是崔報樸。這原也要多謝師父,要不是當年事他被貶五品小官,少了關注,他還不得如此自在,搭上突厥人!”
“混賬,崔抱朴通敵,與你通敵有何異,你為一己之私,居然連自己姓氏名誰都忘了!”
“待孤上位,自與突厥永修和睦,自可不傷臣民,太|祖太|宗便也不會怪孤……”蕭不淮起身湊近溫孤儀,道,“師父,弟子這招一網打盡如何?”
“突厥退了,對手了了,縱是父皇知曉,孤亦不怕,蕭家子嗣唯孤了。”
“甚好!”溫孤儀閤眼頷首,“既如此,臣便祝殿下山河永固。”
“承師父吉言。”太子起身道,“師父也不要太難過,很快你就可以和永安團聚了。”
溫孤儀再無多話。
至此一別,當是生死永別。
然,不過數日,溫孤儀便和蕭不淮又見面了。
這一日,是十一月二十,在太極宮中。
溫孤儀是被天子內侍監從大理寺請去的太極宮。
他沒有問緣由,因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果然,太極宮偏殿中,宮人褪盡,唯剩帝后,和榻上奄奄一息躺著的人。
不是別人,正是太子蕭不淮。
道是他連日給永安公主舉行七七忌,守靈扶棺,突發心疾,已經召太醫急救一整日,皆無果。如此想到了被關在大理寺中的溫孤儀,乃出身藥師谷,或許有良策。
溫孤儀看一眼榻上人,轉身看嘉和帝,“心疾?難道太醫院診不出太子殿下真正瀕死的緣故嗎?”
嘉和帝久病之人,一開口便是氣喘吁吁,只頻頻頷首,“先生,朕知……但是毒從何來,難不成當真小七索命,這如何說的?方託詞心疾……”
“毒是臣下的,抹在永安屍身和棺槨之上。”溫孤儀在床畔坐下,將目光落在蕭不淮身上,平靜道,“臣的弟子,臣還是瞭解幾分的,偽善,虛榮,為仁德名聲,一定會為胞妹祭禮大葬,扶棺守靈。”
“那日在城外東郊駐軍,臣便知曉城中已是刀槍劍戟侯臣。”他伸手將雙眼越瞪越大、逐漸渙散的人,遮住他最後的光,“為師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