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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望著秦崢,似有話講,可是正待開口時,卻聽到外面腳步聲,緊接著便聽到一人大聲喊道:“酒來了!”
託雷蹭蹭蹭跑上臺階,開啟門,風雪飄來,他忙掩上門,將兩罈子猶自沾著雪花的酒往桌子上一按,然後才拍拍自己身上的雪花,大笑著道:“這下子我們可以喝個痛快了!”
秦崢拿來三個大瓷碗,開啟其中一個酒罈,酒香四溢,正是上好的竹葉青。
秦崢分別將三個大瓷碗倒滿了酒,這才端起一碗,道:“路放就要走了,這一別,不知何年何月才能相見,我先敬他一碗!”說著,仰脖一飲而盡。
聞言,託雷也端起一碗酒,豪爽地大笑道:“兄弟要走了,來日若是發達,可別忘記咱這一起幹活的人哪!”說著端起來,咕咚咕咚,大飲一番,飲完拿袖子擦了擦嘴,道:“再喝一碗!”
路放見此,也端起自己的那碗酒,望著眼前二人,鄭重道:“那我也喝。”
竹葉青,混合著淡淡的藥味和花香,帶著冬日的寒涼,芳香又醇厚,甜綿卻微苦,緩緩倒入喉嚨,餘味回甘在胸腔中迴盪,酒香溢滿小屋子,燒熱了胸腹,點燃了離別的悲愁,也激起了埋葬在心底難籌的壯志雄心。
路放的酒,喝得極慢,他細細品味著這離別之酒的味道。
一碗酒,終於有喝完的時候,他放下手中碗,沉靜的雙眸看向秦崢:“喝完這壇酒,我就走。”眸中千言萬語一閃而過,最後只有一個清淡的笑。
這一去,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再相聚,再見之時,還不知是何模樣。
有那麼一刻,秦崢心中閃過一絲隱約的痛意,她微微一怔,略一停頓,便放下手中酒,掀開簾子出門,跑到灶房旁邊拿了一個鏟子就要掘地。
託雷端著酒發愣:“這是要幹嘛?”
秦崢的聲音從風雪中飄來:“路放就要走了,這裡的銀子埋著左右無用,給他拿著路上用。”
託雷點頭:“說的極是,我幫你一起挖。”說著一躍而起,兀自拿了一個鐵鍁就一起過去挖。
肆虐的風在這個小院裡呼嘯,卷著雪花漫天狂舞,大雪之中,兩個人影倔強地刨開雪,挖開僵硬冰冷的泥土,挖出那堆白花花的銀兩。
路放望著兩個人風雪中瘋狂的人兒,胸臆間泛熱,他兀自抓起那酒罈跑過去,大聲道:“你們既要挖,我和你們一起挖,挖完我們繼續喝!”
於是在這個偏僻的小院裡,三個人一邊用酒罈子灌著酒,一邊挖著冰涼堅硬的泥土,邊喝邊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