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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的較小的生產能力得到補償。或者,沒有市場價格的上漲,位置也能透過交通工具的改良,使較好土地進入競爭,例如,我們在北美擁有大草原的各州,就可以到處看到這種情況。在古老的文明國家,這種情況也是經常發生的,雖然在程度上不能和殖民地相比。威克菲爾德曾正確指出,在殖民地,位置有決定的作用。所以,位置和肥力的互相矛盾的影響和位置因素的可變性位置因素會不斷歸於平衡,會發生不斷漸進的趨於平衡的變化,會交替地使一樣好、較好或較壞的土地同舊的耕地發生新的競爭。
<b>第二</b>,隨著自然科學和農藝學的發展,土地的肥力也在變化,因為各種能使土地的要素立即被人利用的手段在發生變化。因此,法國以及英格蘭東部各郡以前被視為壞地的輕質土地,最近已上升為頭等土地。見帕西的著作另一方面,有的土地所以被看作壞地,並不是由於它的化學構成,而只是由於某些機械的、物理的障礙妨礙著它的耕作,所以,一旦發現克服這些障礙的方法,它就變為好地了。
<b>第三</b>,在所有古老的文明國家中,各種歷史的和傳統的舊關係,例如以國有地、公有地等形式,純粹偶然地把大片大片的土地排除在耕種之外,這些土地只是逐漸地被耕種的。它們的耕種次序,既不取決於它們的土質,也不取決於它們的位置,而是取決於一些完全外在的情況。只要研究一下英國公有地的歷史,看看這種公有地怎樣透過圈地法陸續轉化為私有財產而被開墾,那就再沒有比下面這種怪誕的設想更為荒唐可笑的了:似乎有個現代農業化學家,例如李比希,指導著這個序列的選擇,似乎他標明瞭某種土地由於它的化學性質而適於耕種,而其他的土地則被排斥在外。其實在這裡起決定作用的,倒是進行偷盜的機會,即為大地主們的佔有提供的似是而非的法律藉口。
<b>第四</b>,把人口增加和資本增加在某一時期所達到的發展程度對土地耕作的擴大帶來一定的、即使有伸縮性的限制這個事實撇開不說;再把各種暫時影響市場價格的偶然情況,例如連年的豐收和歉收的影響撇開不說,——土地耕作面積的擴大總是取決於一國資本市場和營業狀態的整個情況。在資本緊迫時期,即使未耕地能給租地農場主不管他付不付地租提供平均利潤,也不足以使追加資本投入農業。在資本過剩時期,即使市場價格不上漲,只要其他方面具備了正常的條件,資本就會湧到農業上來。那些比一向耕種的土地還要好的土地,事實上只是由於位置的原因,或者由於一向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