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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都聽你的。”謝翡高興得簡直要起飛,沒想到金主突然開恩,“謝謝你,鬱先生。”
鬱離矜持地點點頭,彷彿施恩般說:“從現在開始,我允許你叫我名字。”
謝翡愣了愣,輕輕笑了。
陽光灑落在睫毛,此刻的他眼在笑,唇在笑,酒窩也在笑,“鬱離哥,你也可以叫我阿翡,以前我奶……我是說福利院的院長就是這麼叫我的。”
鬱離目光不自然地移向別處,狀似不經意地問:“你嗓子怎麼了,聽起來啞啞的。”
“有點兒發炎,不過我喝了阿福哥熬的藥已經好多了。”
“讓我看看。”
謝翡只當鬱離要檢查他的喉嚨,雖然覺得莫名其妙,還是順從地仰起頭。
隨著他的動作,頜下的陰影徹底褪去,纖細而修長的脖頸暴露在陽光下,也暴露了謝翡最脆弱的部位。
鬱離漆黑的眼眸愈發深邃,正要觸及那片白到透明的面板,就見謝翡張大嘴巴:“啊——”
“……”
鬱離捏著謝翡的下巴往上一抬,直接替他合上了嘴。
在謝翡困惑的視線下,他手指移向對方喉結與鎖骨之間。
一瞬間,謝翡渾身的毛都炸了,雖然之前被碰到也不太舒服,卻沒有像今天這樣。硬要形容,大概類似於攝入咖啡因過量——心悸、胸悶,煩躁異常。
他本能地拍開鬱離的手,再看向對方時難免有些心虛,卻並沒有等到預想中的暴怒。
鬱離只是垂著眼,斂住了所有情緒。
“對不起啊……可你老摸我脖子幹嘛?”其實謝翡昨天早上就想問了,只是阿福他們突然出現,導致場面混亂起來……
然而鬱離卻答非所問:“這兩天你喉下會長出一塊月牙形的胎記,不用擔心,那是正常現象。”
“什麼意思?”謝翡懵了,腦子裡閃過一個猜測:“難道我嗓子疼不是因為生病?”
“不是。”
“那是為什麼?”
鬱離的神情晦暗不明,良久,念出一句半白半文的話:“龍喉下有逆鱗徑尺,人有嬰之,則必殺人……”
“不太懂。”謝翡並非真的不懂,而是不敢置信。
鬱離眉心微蹙,乾脆直說:“就是你喉結下生有一片逆鱗。”
謝翡:“……”
Excuse 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