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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會懲罰阿福哥嗎?”謝翡趁勢提問,急員工之所急。
鬱離看不出什麼情緒地問:“那隻蝙蝠讓你來求情?”
“沒有,是我覺得阿福哥有點可憐。”歷史經驗告訴謝翡想要通關只可否認不能承認,他故意嘆了口氣:“阿福哥平白無故受了汙衊,又不慎連累到你,他愧悔難當,無顏見你,說不論你想怎麼罰都是應該的,他坦然承受……”
“嘁,他有這麼高的覺悟?”鬱離不受蠱惑,為謝翡指了條明路,“想為他求情也不是不行。”
見謝翡期待地看著他,鬱離不緊不慢地補充:“討好我。”
“……”這條件如果放平時可太簡單了,但鬱離已經生氣許久,謝翡有點抓瞎,想了想問:“要怎麼樣才能討好你?”
鬱離只意味不明地扯了下嘴角,越過他走進浴室。
謝翡眉頭一皺,感覺並不簡單。
他跟在鬱離後頭,見對方拉開壁櫃門翻找著什麼,便悄悄湊了上去。尚不等他看清,鬱離已經合上了櫃門,同時轉過了臉。
唇上擦過富有彈性的、溫熱的面板,謝翡頓時一怔。
突然,鬱離捂住臉猛地一退,撞得他身後架子上的物件噼裡啪啦落了一地。
“還說不是想勾引我!”沒有易容時的那層黑皮,鬱離根本掩飾不住臉紅,甚至連動作都充滿少女式嬌羞。他捂著臉色厲內荏地斥責,完全沒有身為妖霸該有的氣勢。
謝翡那一丟丟的羞澀瞬間就被沖淡了,他憋住笑,心裡癢癢的。
但他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今天的巧合實在太多,讓他對自己的動機都產生了一點點懷疑,於是只有沉默。
不過,鬱離的臉真的好軟……
見他不說話,鬱離冷哼一聲,作勢要擦臉,稍一猶豫又放下手,接著不甘心地再抬起,反覆幾次後,他燥鬱地錘了下牆,瓷磚立刻蔓延出蛛網般的裂紋。
最終,鬱離決定不再為難自己,忍著羞恥說:“臉抬起來。”說完又趕緊強調:“不準閉眼睛、不準張嘴巴!”
謝翡:“……”
行吧,不要描述得他想要接吻一樣。
空氣中飄來刺鼻的酒精味,謝翡盯著鬱離手裡的玻璃小瓶和棉籤,才明白對方是要幫他擦藥。
棉籤抵上側臉被撓出的血痕,涼涼的,有些刺疼。
謝翡目不轉睛地盯著鬱離,就連眨眼頻率都刻意控制,誰知對方還是挑刺了:“你直愣愣瞪著我想幹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