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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光線中,鬱離挑了挑眉,收回手問:“其他人呢,不會躲在哪兒吧?”
“我和哥哥的生日,哪裡來的其他人?”謝翡故作茫然。
鬱離確認自己被誆騙了,心裡卻生不出火氣,只皺眉陳述事實:“你又騙我。”
“我錯了。”謝翡低眉順眼地道歉。
“哪裡錯了?”
“不該隱瞞我知道了你原形的事、不該和阿福哥偷偷看你過去的照片、不該想和你過生日卻欲擒故縱耍心機。”也不該明明知道你很期待生日宴還視而不見,謝翡在心裡默默補充。
可不破不立,以他哥的脾氣,若是按部就班地邀請,對方必然拿喬,過完生日繼續冷戰也不是做不出來。
謝翡的心理戰術還是很成功的,鬱離的心情已從谷底攀至峰頂,又得意起來:“你知道就好。”
“那我們來許願吧?”謝翡笑著捧高蛋糕,“我親手做的,沒加奶。”
“我不許願。”說完又擔心謝翡誤會,鬱離補充:“我不信這些,你自己許吧。”
謝翡分辨出鬱離沒有賭氣的意思,也不強人所難,笑了笑,“那我們吹蠟燭吧。”
“你不許願嗎?”
“我在心裡許過了。”
鬱離沒問許了什麼願,視線移向蛋糕上的蠟燭,忽問:“怎麼只有九支?”
“我不知道哥你多少歲啊,既然是我們倆的生日,總不能只按照我的歲數。”
橙黃燭火投映在謝翡眼眸,宛如漫天星辰,“我想要我們長長久久。”
鬱離麵皮發熱,慶幸於光線昏暗,他斂下眼,“吹、吹蠟燭吧。”
一口小風拂過,蠟燭盡數熄滅。
黑暗降臨的一瞬間,鬱離感覺唇上一軟。
“哥哥,生日快樂。”
當鬱離意識到發生了什麼,整個人都呆滯了。
他的耳裡、心裡、腦子裡都只剩下自己狂亂的心跳聲,彷彿逐鹿之戰黃帝用夔皮製成的那面軍鼓,響如炸雷,亦讓人血脈僨張。
“啪嗒——”
室內燈光乍亮。
鬱離本能地眯眼,等適應光線,就看清了謝翡臉上略帶羞澀的笑意。
他木然轉身,像發條生鏽的機械人一般僵硬地邁開腿,一步兩步,越走越快。
謝翡急忙放下蛋糕,追過去試圖拉住鬱離,剛觸到對方的手,就被反握住猛地一扯。
他人還沒站穩,下一刻已被推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