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懇求,他揚聲喊來守在外面的大徒弟和二徒弟。
“你們把他給我看住了,不要讓他邁出這間屋子一步。”
“是,師父。”大師兄和二師兄齊聲說完,趕緊上前把毓秀從懷善身上扯開了。
懷善嘆了口氣,拂袖而去。
毓秀還想追上去,可是大師兄和二師兄把他按得死死的,讓他連往前走一步都困難。
隨後,他們硬是將他按回了椅子上。
毓秀有如天塌下來一般,嘴裡還喃喃喊著師父,兩眼直勾勾地盯著懷善走遠的方向,原本白淨的臉頰早已漲得通紅,那片紅蔓延到了他的脖頸和耳朵,看上去有些嚇人。
二師兄胸口發悶,張口道:“毓秀,你別怪師父,師父都是為了你好。”
毓秀轉頭看他,漆黑黑的眼睛裡忽然間佈滿水霧,他嘴唇發抖,卻始終沒能吐出一個字,只能任由大顆大顆的淚珠從眼眶湧出。
他哭得無聲無息,一如他平日裡的性格那般,若不是他們看著他,根本發現不了他在流淚。
仔細想來,不知從何時起,這個小師弟變得越來越沉默,也越來越不會反抗,即便知道搬去那院落後可能會丟掉性命,也老老實實地聽了師父的話。
小師弟就像是一根雜草,默默無聞,感覺不到他的存在,時間長了,他們甚至也感受不到他的喜怒哀樂。
可就在這一刻,二師兄感受到了濃烈的悲傷。
那股悲傷宛若一塊沉甸甸的石頭,壓在他的背脊上,如此重,壓得他直不起背來,也壓得他連呼吸一下都有些難受。
半晌,二師兄才擠出一句不算安慰的話來:“沒事的,毓秀,這件事很快就會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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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這天起,毓秀就被關在這間不大的屋子裡,屋子裡的窗戶都在後來被大師兄用木板釘死了,連外面的桂花樹都看不清,更不可能從窗戶偷跑出去了。
大師兄和二師兄盡忠盡職地遵循懷善的吩咐,輪流在門外站崗,哪怕只是聽見毓秀靠近屋門的腳步聲,都會立即警惕起來。
可惜毓秀開不了門,不得不趴在門上問道:“二師兄,你還在外面嗎?師父什麼時候來啊?我想跟師父談一下。”
這幾天,毓秀時不時就會懇求他們放他出去,或是讓他見師父一面,起初他們還好言相勸,後來發現毓秀油鹽不進,鐵了心要替那個邪神說話,他們也就放棄和毓秀溝通的想法了。
這會兒聽見毓秀懇求的聲音,二師兄早已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