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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你以為元律憑什麼一到華錦就當高階合夥人啊?我們整個團隊剛開始基本都是為格蘭德服務的,現在也有一半人在跟進他們的業務。”
和訴訟律師不同,非訴律師可以在很多方面服務企業,像是格蘭德這種在國內活動頻繁的跨國企業,可以說無時無刻不在產生業務需求,融資融券、公司併購重組、破產登出,乃至新公司的設立以及內部業務的調整,每一項都可以養活好幾個小律師,當然格蘭德自己也有規模不小的法務部,但終究還是有大量的法律業務必須對外尋找合作伙伴。據朱律師的介紹,華錦也只能吃下格蘭德集團在國內不到一半的業務量,他們為格蘭德集團的子公司格蘭德泰克做常年法律顧問,承接格蘭德泰克的許多委託業務,而格蘭德集團在國內還有另外兩家子公司,格蘭德史密斯在天成那裡,格蘭德安必信是一間B市大律所承接,如果有跨國併購案,這三家律所甚至可能都不能勝任,會交給在國內外都有據點,更方便對接的跨國大所來做。
“明天的碰頭會應該就是和他們法務部聯絡一下感情。”朱律師叫曲琮別緊張,不過該看的還得看,“你遲早要接觸到格蘭德的,最近事情不多的話,多熟悉一下他們的業務也沒毛病。”
曲琮的事情不多嗎?她上午要做兩份文書,下午要給另外一個客戶的股東大會出具法律意見書,並且還要負責拍照錄音,回來整理資料,手裡同時有三個小案子在做——朱律師沒有說錯,這在華錦就是不算太忙的程度,至少這會兒還有閒心八卦,而不是資料拌飯。“最近潤信那邊也沒叫著要換法律顧問了吧?”
“那肯定沒了呀。”朱律師的笑容一下就猥瑣起來,“就那天我們去玩佳和週年慶以後,李經理再沒提了——你懂得的。”
他衝曲琮拼命抖動眉毛,滿臉的暗示,曲琮雖然懂得他是什麼意思,但還是覺得很不舒服——李經理沒拿這件事做文章肯定不是因為他在追求元律師,元律師那天晚上已經說得很明白了,很多事其實華錦來做比潤信法務部做要方便得多,畢竟華錦和李總表面上並沒有什麼特殊的關係,而所有其餘股東都知道李經理是李總的兒子。把什麼事兒都推給感情,是對工作能力的侮辱,甚至有點□□羞辱的味道。
當然,這只是一重不舒服,曲琮也沒必要表現出來,另一重不舒服也不能被看出端倪,她說,“難道李經理真的——”
按說這都是私人時間的事情,同事不能知道什麼,不過八卦的力量是無窮的,曲琮在華錦這裡沒聽到什麼,可能只是她還沒混入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