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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昇……別說郭紹自己,就是趙匡胤幾個月前不也只是個誰都不認識的中層將校?現在他都是整頓殿前司兩大主力無數軍隊的負責人了。
不過郭紹也很納悶,便問道:“能成這般地步,恐怕也沒多少能耐吧?如果是懷才不遇的千里馬,三朝那麼多權貴,就沒有一個伯樂?”
左攸搖頭道:“歷經三朝的武將,只要沒死,無須是千里馬、更不需伯樂,熬軍功資歷都不至於如此。此人是運氣太差,撞到了要害之處。”
他頓了頓又繼續說:“此人叫羅彥環,父親就已是刺史,他從晉時就補官到內殿直,主公自然知道內殿直做官很容易升,羅彥環的前程不可限量。而且他也確有膽識、作戰勇猛,不久就以‘十勇士’之稱聞名。後在契丹攻滅晉朝之時,又當機立斷把原本送給契丹人的一千匹戰馬帶走,投奔了漢,頗具膽識甚明大義。
可是在去年終於倒黴了,樞密使王浚驕橫跋扈,企圖挾制太祖(郭威),被太祖貶官後死,然後王浚黨羽被大片清算。羅彥環被牽連視作王浚的黨羽,被貶鄧州,接著就一慘到底了。”
郭紹沉吟道:“他真是叛黨的黨羽?”
左攸道:“那王浚作樞密使,樹大根深敢挾制太祖,得勢時朝中多少人不得不仰起鼻息,若計較起來沒多少人能完全脫得了干係。太祖清理門戶不過拿一些人以儆效尤,羅彥環不過倒黴了撞上而已。”左攸嘆道,“在下偶爾有所悟,世事難妙算,若是運氣不好無論如何妙算都沒用。”
“確是。”郭紹也是心有靈犀般地贊成左攸的說法,然後又附和道,“運氣這東西不好捉摸,積陰德也沒用。太史公《伯夷列傳》裡早有論述。”
“咦?”左攸聽郭紹隨口引史,表情頗有些詫異。不過他也沒追問,繼續說道:“今年初官家即位,擴軍備戰應對北漢契丹威脅,繼續有才能的猛將。朝廷便把羅彥環調到東京,安置在軍頭司……這衙門幾乎無事可做,就是用於安置那些沒有實職的將校,給予少許俸祿、供膳食的地方。
高平、晉陽之戰後,官家下令嚴懲殺伐了一大批將校,在戰陣上又死了一些,初時有大量的空缺。就在這種好時候,羅彥環也沒補上實職,仍然在軍頭司混飯。以我之見,他才三十來歲,但前程已經走到頭了。”
郭紹道:“左先生是如何結交到他的,他願意投我麾下?”
左攸答道:“上次咱們在陳州門城牆上,我氣憤之下在史彥超跟前說了一通話,底下有人叫好,後來我便在附近轉轉,看能不能找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