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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主力在哪裡。
如果只和蕭思溫對一局,還算比較公平。據說南院兵馬總管麾下只有契丹騎一萬八千、奚兵若干,幽州總得多少留點人;如此一來,算算大家兵力差距不大,蕭思溫騎兵多略佔優勢。
郭紹當即下令道:“立刻派出兩股人馬,一隊分散過涿水,探明遼軍主力動向;一隊南下從岐溝關過去,帶我的信去問王樸,也許他知道遼軍主力大概在什麼位置。”
作為武將,郭紹是當成事業來乾的,忽然遇到“名人”武將,就十分有興趣;這種心情,就好像一個酷愛下棋的人,遇到名家總是忍不住想切磋切磋。也許算職業病。
興趣一來,他的胸懷稍寬,一時間暫且把煩惱拋諸腦後,思路反而因此開啟了。忽然有了靈感,隱隱想到了回東京的辦法!
郭紹的神情漸漸鎮定下來,沒有了之前的那種找不到出口般的焦慮。
……酉時過後,郭紹在營中吃飽了,心情舒暢之下決定回陸神醫家就寢。身體是革命的本錢,風餐露宿太多確實對身體不好,況且感冒還沒好利索;看那皇帝柴榮三十幾歲就不行了。
陸家前後都有親兵日夜輪流當值,不過他們並不進去強佔給郭紹治好病的郎中的房屋。這宅子比較小、房屋少,住不下太多的人,就只有一間空餘的臥房。
下了馬車,盧成勇欲一起進去。郭紹想起宅子裡的狹窄,心道:難道讓盧成勇和自己睡一張床搞基?不然盧成勇只能在床邊坐一晚上了。他現在病已好得差不多,半夜床邊坐個漢子……想想那場景,郭紹心裡也一陣不自在。
當下便道:“你不用進去了。郎中家沒額外的地方住。”
盧成勇道:“主公的安危咱們要防備。”
“這院子這麼小,藏不下人,就一個郎中和他的女兒能拿我奈何?且是涿州本地的人,看得出來不是歹人。放心罷。”郭紹道,他又轉頭看隔壁兩家民宅,“明天早上你去問問,附近兩家百姓租不租屋子,可以讓侍衛住隔壁。”
盧成勇笑道:“他們還敢不租麼?”
郭紹聽罷,叮囑道:“一定要客氣,給足錢。咱們也不是矯情,要約束將士不擾民,得以身作則。不然上行下效,怎麼治得住?只要得人心、有好名聲,咱們也沒幹壞事和別人結生死大仇,誰沒事和咱們過不去?危險就因此少了,這才是治本之法。”
“是,主公。您記得晚上閂好房門。”
院門進去後有一塊很小的空地,門邊搭建著廚房等偏屋。大門對面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