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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正言順的妻子。”符金盞幽幽道,“你是不是慢慢覺得二妹才是適合陪著你的人,我只是你現在的盟友而已?”
郭紹道:“我要是那麼想,上次在宮裡,幹嘛瞧你的身體?難道那麼久了,你還不知道我是怎樣的人,認為我會做出始亂終棄、顧頭不顧尾的事?”
符金盞的臉唰地紅了,只覺得臉頰陣陣發燙。
這時郭紹拍了一巴掌前面的車廂木板,大聲道:“去城西符家宅子。”
符金盞沒有反對,坐在那裡一言不發,猶自沉思。一個月前交接兵權大印時,郭紹身上戴的那腰飾再次浮現在她的眼前,頓時她心裡一陣動盪。
剛才自己確實情緒過於緊張,所以才胡說。郭紹出征在外寫信,當然不可能給她寫私密信件,那些奏疏極可能會先被樞密院看到,然後才到自己手裡……畢竟官員們會認為前線送回來、呈遞太后的信件是軍情。
沉默了很久,符金盞終於漸漸鎮定下來。心裡仍舊對符二妹愧疚,也自持身份感到很羞愧。她便既不反對,也不主動,坐在車上得過且過。
城西的符家宅子現在沒有主人住在那裡,衛王現在在河北。不過那裡留了十幾個奴僕看著,平素打掃一下。及至府前,郭紹從馬車上下來,叫人敲開門。那看門的奴僕認得郭紹,忙出來拜見。郭紹道:“夫人要來看看,開大門讓咱們進去。”
“是!恭迎郭將軍和二娘子。”奴僕忙道。
郭紹下令馬伕徑直把車趕進了院子,一眾人也牽著馬進去了。這宅子佔地很大,本來就是衛王在東京的府邸;而今符家沒住這裡,園丁、奴僕也留了十多人才照料得過來。
郭紹在外面安頓了一番,便到車廂後面伸手扶著符金盞,符金盞戴上帷帽,款款從車上走了下來。二人沿著走廊,走了好長一段路才進了一棟門樓、到內宅。
此時夜幕已經降臨,屋簷下和路邊時不時有一盞燈籠;但因為沒人住、點的燈很少,內宅裡幽靜而黯淡。符金盞習慣了旁晚燈火通明的宮廷,一時間倒覺得有些叫人害怕。
郭紹提著燈籠,轉身把門樓的大門關閉閂上,轉頭道:“偌大的地方,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人了,做什麼都沒人知道。”
符金盞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緩緩說道:“你想做什麼?”
郭紹無言以對。
二人走了一會兒,符金盞站住,指著一個地方說道:“我以前住過那間廂房。”郭紹便道:“那咱們過去看看。”
門沒鎖,輕輕一推就開了,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