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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知事終於明示了交易,花蕊夫人又羞又惱,掉頭欲走。
“婊子還真能裝腔作勢。”王知事在身後惡狠狠說道。一句話到了花蕊夫人嘴邊,孟昶雖是亡國之君,他的夫人也由不得小官小吏來侮辱。但她終於什麼也沒說,與這等人說什麼都沒用。只見一面,花蕊夫人已對此人厭惡非常,只想早點眼不見為淨。
“站住!”王知事怒道,“別以為老子不知道,你原就是個婊子歌妓,傍上了孟昶就真以為自個尊崇了?或者你還以為孟昶是一呼百應的大蜀皇帝?我告訴你,他現在就是一階下囚!我看上你,是你的造化。”
花蕊夫人氣急,但又不知怎麼辯駁。她確實是歌妓出身,但以前鴇兒待價而沽,又沒叫她陪寢客人;現在她連對孟昶都不侍寢了……可是,難道要和麵前這個厭惡的人解釋自己是怎麼做歌妓的?也解釋不清楚!花蕊夫人悶氣之後,又十分傷心,心道果然出身不好就一輩子都沒法清白做人。
她氣得身子只抖,一走神,忽然袖子一重。轉頭看時,不知什麼時候王知事已來到她的身後,拽住了她的袖子。花蕊夫人大急,沉聲道:“放手,不然我叫人了!”
王知事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忽然又笑了起來,臉上的皺紋更深,他笑道:“咱們好說,夫人最好還是再想想,你又不是沒被男人玩過,現在讓我弄幾回,就能救孟昶和自己一命,孰輕孰重還想不明白嗎?睡一覺,你有什麼損失,這簡直是無本買賣吶!”
花蕊夫人之前還有禮節,此時心情已糟透,哪有什麼好顏色,當下便冷冷道:“我就是死,也不會自蹈汙泥!你死心吧,要殺要剮悉聽朝廷之命!”
“喲嚯!真沒料到,你還成了烈女,要不是我給你立個貞潔牌坊?”王禎富淫笑道。
花蕊夫人用力一甩,就算是婦人真反抗起來力氣也不小,一下子就甩開了袖子,提起裙子就快步欲逃。王知事惱羞不已,快步追上來就一把拽住她的手臂,花蕊夫人渾身一顫,用力掙脫,這傢伙彷彿口痰一樣黏人,這回王禎富留了神,怎麼也甩不開。
一陣拉拉扯扯,花蕊夫人踢到了一塊石頭上,忽然摔倒,臉頰重重地摔在了泥地上,頓時痛叫了一聲。王禎富沒管她摔了,想把她拽起來,花蕊夫人索性躺在地上不起來,身上一疼,她忍不住哭了出來。但她還沒大叫,一時還有點顧及臉面,放不開。
王禎富盯著躺在地上梨花帶雨的誘人的美人,終於按捺不住,蹲下猛地捏住了花蕊夫人的嘴,另一隻使勁拽她。花蕊夫人緊緊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