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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郭紹顯然不專心,他看了好一會兒,心裡不禁暗罵:嗎的,這寫的都是什麼跟什麼,廢話連篇,之乎者也,還沒有標點;一份奏章看了半天才好不容易看出一丁點實質的內容來。
可是他又不能完全否認文官的作用,要不是有這些案牘文章,恐怕整個國家連基本的典章制度都沒有。這些文字裡,暗藏著不少規則……只不過琢磨起來實在太費勁了。就跟現代無數的檔案長篇大論是相似的用法吧?只不過此時的人引用聖賢經典,後世要用各種主義和精神。
郭紹直覺上不否認其秩序作用,但實在是看得很不爽,心道:以後老子不幹別的了,成天坐這裡琢磨奏章就行,說不定時間還不夠用。難怪後來的明朝崇禎皇帝,傳說一天只睡一兩個時辰,親自批閱奏章十分勤政,年紀輕輕頭髮都熬白了;看奏章真的挺費事的。
楊士良侍立在一旁,郭紹回頭道:“今天這些,先拿到政事堂去,就說我已經大概看過了,讓大臣們酌情處理。”
楊士良忙道:“喏。”
這宦官安排妥當,又返身回來了。郭紹打量了一番,楊士良長得很壯,又高又壯,要不是沒鬍鬚、也不開口說話聲音露陷,倒和別的宦官不太一樣。
郭紹便隨口道:“無論什麼制度什麼規則,這會兒最關鍵還是人,人治。”
楊士良急忙道:“陛下聖明。”
郭紹指著後面一道上鎖的門:“裡面是什麼?”
楊士良道:“是間屋子,存放一些比較重要的舊檔。陛下想看的時候,可以翻閱。”
“開啟。”郭紹下令道。
不多時,他便跟著楊士良進了這屋子。連窗戶都沒有的屋子,只有一道門,牆邊放著一些木頭格子,格子上整齊地擺放著各種卷宗;屋子中間有一張桌案,一條腰圓凳。
“這地方好。”郭紹在凳子上坐下來,比劃著牆壁上的位置,“上面貼幾張大的白紙,再裁一些三指寬的白紙過來,拿漿糊筆墨。”
楊士良一句不問,立刻應答道:“奴家馬上準備好。”
於是過了一陣子,郭紹重新開始了貼紙條的幹法。他先把禁軍分作兩片,殿前司、侍衛馬步司。然後從殿前司都指揮使李處耘開始,以上下金字塔的形式開始貼紙條。
除此之外,樞密院、政事堂的名單也分類貼上去;還有外鎮節度使的名單……這些都不全,因為郭紹自己也搞不全文臣、節度使等具體有哪些。
連禁軍的武將他也記不清的,殿前司虎賁軍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