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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只趕走,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哈工消化了半天,才明白他說的是誰,轉身進門□□一扛:“去啊,咋不去。”
“行了,把自立和錢工也叫上,咱們一道去。”
“對了,前天中午小陳那一手真叫亮豁,老聶,你是不是也經常被她家暴?”
“啊?”
“有幾回,你不半夜總嚎,她是不是有打男人的習慣啊。”哈工就說。
聶工很同情的看了哈工一眼,覺得這大小夥子,是該有個媳婦啦。
另一邊兒,龔紅星帶著小尤和小馬,大晚上的不睡覺,還在四處搞運動呢。
這不,晚上再跑一回農場,她就發現,生產場長王紅兵居然六點就讓那些老知識分子們下班,回到地窩子裡休息去了。
勞動改造,那當然得日以繼夜啊。
她大手一揮,就把這幫人給集中到基地大禮堂,來搞學習會了。
一路學到十點,才把這些人給放出來了。大晚上的,老教授們由王紅兵帶領著,還得回農場去,三十多里路程,美其名曰邊走邊思考,分明有拖拉機呢,龔紅星也不准他們坐。
“那個,小馬啊,我就不去了,你和小尤兩個坐著拖拉機,送他們回去。”龔紅星大手一揮,就說。
“好吶龔組長,您趕緊回醫務室休息去吧,我們保證完成任務。”說著,倆狗腿子給龔紅星敬個禮,就上車走了。
回來的時候都快十一點了,小馬駕駛著拖拉機行駛在戈壁灘上,小尤唱著打靶歸來,那叫一個意氣風發啊。
結果,離基地還有三里路,倆人尿憋,下拖拉機就準備放個水去,剛站到戈壁灘上,小尤只聽砰的一聲聞著就是一股□□味兒。
槍不知道從哪兒射來的,小尤一下子就臥倒了:“小馬,不對,不對,剛才好像有人在打槍。”
小馬摸了摸耳朵,摸到一股粘乎乎的東西,月光下不知道那是啥,沒關係,他隨身裝著一隻從老教授那兒剿來的資本主義產物,zippo呢,打著了一看手:“我的媽呀,我中槍了。”
“那趕緊臥倒啊。”小尤說著,就拉了他一把。
小馬於是趕緊臥倒,但是沒有用,也不知道那兒來的槍聲,刷刷刷,直接就朝著他們一通掃射。
“完了完了,這地方的人全造反了,咱們看來今天得犧牲在這兒了。”小馬就說。
聽槍聲,一栓栓的拉響,來自四面八方。
“我,我還沒娶媳婦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