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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像秦鉞一樣早年在戰場受到過精神損傷,不得不調到工程部隊做後勤的前·機甲兵。
至於秦鉞,自打在擂臺上慘遭顧修寒碾壓後就活像只鬥敗的雄孔雀,之後一直刻意避免和阮語見面。
丟人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因為同為男人,好感物件又是同一個人,秦鉞能察覺到顧修寒對阮語那份隱秘的心思,確知毫無希望,也知道自己那點短暫朦朧的心動和人家朝夕相處十幾年的感情比起來薄得不如一張紙,自然就不敢再肖想了。
阮語披了件精神療愈師專屬的白大褂,因為骨架小,衣服偏大,莫名像個偷穿爸爸衣服的少年,自己卻沒覺得,模樣臭屁又得意,在治療椅間轉轉悠悠,讀取並記錄監測儀器上的資料。
那幾名士兵的視線不由自主地黏在阮語身上。
談不上有特殊想法,只是可愛得挪不開眼,自然而然就盯著看了。
可自從顧修寒走進治療室等人後,幾人就自覺眼觀鼻鼻觀口了,生怕引起什麼誤會。
因為這些天基地裡不止是愛嗑cp的女孩子們,其他人也漸漸看出端倪了——
這兩位是一對!
除去“顧上將一反常態每天來治療室接小人魚回住所”這一類cp粉暗搓搓的推理之外,最直接的證據就是從隨軍家屬管理部門傳出的那句“顧上將那天特意來把‘弟弟’改成‘配偶’了,不用保密,他生怕基地沒人知道”。
顧修寒是再低調內斂也沒有的人,可在這件事上,哪怕是過幾天就要走了,似乎也恨不得讓訊息傳遍整個基地。
顧修寒撿了張無人使用的治療椅坐下,在外人面前,仍是凜然古板的戰爭機器形象,身姿標槍般筆直,眼瞳沉冷如黑冰。
當他紋絲不動地保持安靜時,任誰看了都會覺得他是在一邊等伴侶下班一邊思考什麼軍機要務。
但阮語知道他沒有。
好在屋子裡有人時他還知道剋制,沒害得阮語莫名其妙臉蛋燒透。
而等幾名士兵依次記錄完治療資料離開留他們二人獨處後,某些黏得彷彿能拉出銀色絲線的臆想就決堤了。
腦內畫面中的主角之一是屋子裡的這些治療椅。
能幫助患者放鬆精神的長沙發躺椅,其內的填充物柔軟而不失韌度,受力時有彈簧般靈敏的起伏。
黑色的人工仿製皮革是啞光材質,黑得純粹。
相形之下,阮語更是白得能發光。
黑白對比鮮明得近乎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