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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她講出的金額足夠讓常年經濟拮据的春早驚掉下巴,但她還是謹慎回覆:傍晚給你答覆。
四點時安熠又來找她,說可以再加點價。
這一回,春早不再猶豫。
得到明確的任務後,她在手機上搜尋出幾種偏男性化的字型,仿寫兩日,正式開啟自己的代寫職業生涯。
但她只在長假接單。
進入高中後科目劇增,課業繁忙如海綿擠水,還有春初珍旋轉監控頭一般隨影隨行的目光,顯然無法放肆。
高一後,那個叫安熠的老同學去了職高,也從掮客成為春早的直接客戶。高一寒假,春早接到她和她男友的單。
安熠修的是導遊專業,比起每日必須恭敬伺候的九尊大佛,做安熠的試卷是種享受。她常偷偷秉燈夜戰,一邊搜尋,一邊做題,變相地遊歷名山,也造訪湖海。她成為白紙黑字裡的“徐霞客”。
這感覺妙不可言。
而春早也一直以為,這趟交易除去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再無外人參與。
包括她的閨蜜與老姐,她也從未分享。
怎麼可能料見,原也會成為直擊犯罪現場的場外觀眾。
此刻的她,臉漲得血紅,頭髮絲兒都快燒起來,這種恥感與公開處刑無異。
她只能束手就擒,心頭撲通滑跪,坦白:“是的,我是去過那家網咖,也有幫人代寫過作業。”
原也微微眯眼,無奈:“非得我把話說這麼明白。”
春早不敢再看他:“有原因的……”
原也問:“你很缺錢麼?”
看起來完全不像。家境不像,平常的吃穿用度也不像,畢竟光是這間房子的租金都價格不菲。
春早搖搖頭:“不是,是我有個小金庫。”
原也眉梢一抬。
既已開誠佈公,春早索性完全交底:“為了高三暑假去任何地方玩都不用看我媽臉色,也能買自己想買的東西。”
“這樣。”原也點點頭,若有所思。
春早重複:“嗯,就是這樣。”
原也放下撐唇的手,視線落去她面前的活頁本上:“你的筆記方便給我看看麼?”
春早愣一愣,同意,將自己的本子遞過去。
原也速翻幾頁,氣流掀動他漆黑的劉海,他眼神極為認真,所以也讓春早心頭起了燙意,過了會,他放下筆記,轉頭看眼春早臥室:
“其他的呢,史政地英語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