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打油詩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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慣性又掏出一根菸,不過這次我沒有點燃:“黃小姐,或許你應該體諒一下的黃董事,他那個時候恐怕也是迫不得已。”
“體諒?你不會知道我們那個時候究竟過著怎樣的生活,我的母親身體一日不如一日,到後來精神也開始恍惚,甚至常常對著一幅畫自言自語,傾訴心中的苦痛。”
我敏銳的捕捉到了黃嵐話語中一個特別的地方:“你母親在去世前常常對著一幅畫自言自語?”
“是的,那時候母親的身體已經到了崩潰邊緣,黃伯元一天有大半時間都不在家,母親還要照顧我和年幼的妹妹,她遭受著身體和精神上的雙重摺磨。”黃嵐顯然理解錯了我的意思。
“能不能詳細說一說那幅畫。”在黃伯元和黃嵐的回憶中都提到一幅畫,這讓我很是好奇。
黃嵐雖然不清楚我問那幅畫的原因,但還是仔細回想:“那張畫是黃伯元帶回來的,畫卷上一片空白什麼都沒有。”
“確定嗎?有沒有遺漏什麼細節?”
“反正我什麼都看不出來,倒是母親將畫掛在屋內,常常對著畫唸叨。”
聽完黃嵐的話,我默默沉思:“這幅畫是雙面佛送給黃伯元的,定然別有用心,母親常常對著空白畫卷說話,這說明她肯定發現了什麼。”
我放下手中的煙,打量著黃嵐:“你們家那段時間裡有沒有發生過什麼特別的事情,彆著急,慢慢回想。”
時間過去太久,黃嵐想了很長時間才說道:“特別的事情倒是有一件,在黃伯元把畫拿回家的時候,有一個乞丐來我家討飯,母親心地善良,給他盛了一碗剛做好的麵條。結果那乞丐吃的乾乾淨淨,連句謝謝也沒說,就把碗扣在桌子上,頭也不回急急忙忙跑出我們租住的屋子。”
“等母親把海碗掀開,這才發現碗底下藏著一張黃紙,紙上面還寫了一首打油詩。”
我隱隱感覺不對:“你還記得那首詩嗎?”
黃嵐點了點頭:“很奇怪的詩,並不押韻,我當時覺著好玩就背了下來。”
她張口把那首詩背出,內容確實十分古怪:“有木就是一樹,有人做不了主,披麻必是怪物,獻王應是花朵。”
“乞丐平白無故上門,留下了一首打油詩?”我把這四句詩寫在紙上,感覺這不像是詩歌,更像是一段字謎。
反覆讀了幾遍,我臉色大變:“黃嵐,可能害死你母親的並非黃伯元。”
我把四句詩放在黃嵐眼前:“如果說這是一段字謎,你猜哪個字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