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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攸起身這一走,張越急忙和東方氏告辭,旋即也跟了出去。此時此刻,他對張攸算是有了一個基本的認識——單單從張超張起兩兄弟那興高采烈的模樣和東方氏黑了半截的臉就可以看出,張攸是一個率性豪爽的人。當然,若只憑著率性豪爽,張攸能那麼容易青雲直上,轉眼就要跨入三品的臺階?
出了東院拐進夾道,張攸便緩幾步等張越跟上來,端詳了他一番便笑道:“我剛剛說文官十幾年,抵不上武官一場仗,你似乎並無異議?”
張越沒料想張攸忽然問這個,可此時來不及思考張攸的用意,他只好儘可能謹慎地答道:“武官一場勝仗過後加官進爵,自然是風光萬丈,可是若只看到風光沒看到血汗,那未免太淺薄了。大亂之時看武將,承平盛世看文官,原本就是這個道理。”
“小小年紀居然有大見識,哈哈,三弟好福氣,居然養出了你這麼個兒子!這話當初英國公也說過,就是這個道理。武官是拿命搏富貴,文官是用年華熬資格,若是同樣加官進爵,誰能服氣?好小子,不錯不錯!”
這讚語倒是沒什麼,張越這幾年從座師同學父母乃至於杜先生口中也聽到過不少稱讚,但張攸接下來的兩巴掌他卻著實有些消受不起。於是,等到把張攸送進了自家西院當中的那間房,他立刻使勁揉起了肩膀。
話說回來,這會兒大伯父二伯父衣錦還鄉,眼看這張家愈發顯出了蒸蒸日上的勢頭,似乎並沒有什麼危機在,那杜先生信中所說的話究竟所指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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