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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地,詆譭太子不是一次兩次了。倘若再生出什麼念頭……”
聽著袁方的口中吐出一連串利害關係,張倬只覺得頭也大了。他當初在南京的時候一味在國子監讀書,在開封也不是什麼關心大事的人,哪曾知道許多事中還有如此關聯?雖一向盼望張越能一鳴驚人光宗耀祖,但一想到如今情勢如此錯綜複雜,他險些打了退堂鼓。
“總之,越兒地終身大事你不要拘泥什麼門第,門第太高貴的人家,這媳婦將來進門也是不好相處的。無論是英國公夫人還是你家那位大小姐看中的人,你都得自己好好斟酌斟酌,不妨問問你兒子的意思。畢竟,那是他以後的正妻,是當家的主婦,賢良淑德是最最要緊的。以後若有什麼事找我,就去大德綢緞莊。若十萬火急,那就在北鎮撫司斜對面地牆上用白粉畫一個圓圈,我自會與你聯絡。你記著,大丈夫不可一日無權,從前的日子你別忘了!”
張倬這一頓飯吃得沒有半點滋味,進京時那點子躊躇滿志和興頭至少都丟了一半。下樓時天色還早,他便和自己帶來的兩個隨從會合,本想去一趟杜府拜訪拜訪,可一想到杜楨已經隨行北巡,於是他又打消了這個念頭,遂吩咐車伕回英國公府。
馬車在英國公府西角門處停下之後,他彎腰才下車,卻發現一行人簇擁著一頂暖轎也正好停在了門前,卻是下來一個臉上敷了厚厚脂粉的貴婦人。他依稀瞧著面熟,直到門上的門子上前請安,叫了一聲二夫人,他方才知道這是張輗的妻子,自己的二堂嫂。
由於彼此生疏,他忖度片刻便沒有上去寒暄,由著對方一行人先進門,眼看張輗的夫人上了小轎往內儀門方向去了,他方才上臺階進門。此時幾個門子連忙迎了上來,有地出門幫忙料理馬車,有地上來請安,管家剛剛送走張輗的夫人,立刻便迴轉身過來相迎。
“剛剛過去地是輗二嫂子?”
“是二夫人。說來二夫人一個月也難得來幾次,今天倒是好興致。”那管家本不是饒舌的人,但既然是張倬相問,他少不得多說了兩句,“剛剛二夫人還問了我越少爺的生辰八字,說不定是看準了什麼親事。”
若是平日也就罷了,但張倬今日吃袁方這麼一說,對兒子的婚事自是慎之又慎,此時心中自是不悅,面上卻不好流露出來,卻是徑直回了芳珩院。
自打在父親房裡看了那張帖子後,張越這腦子裡就一直都在想著進京之後遇到的某些事情,就連往日寧心安神時百試百靈的練字都沒了功效。於是,秋痕掀簾進來報說張倬已經回來,他本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