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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遊離,應該是個極其精明的角色;年少的則是一個十二三歲滿臉稚氣的少年。生著一張富貴喜氣的圓臉。見著他踏入大廳,那二十出頭地年輕人立時站起身走上前來,臉上盡是笑容。
“可是三公子?”由於事先向管事打聽了一個詳細,那年輕人一眼就認出了張越。此時便異常謙卑地深深躬身道,“在下方銳,舍弟方敬,我們是英國公夫人的孃家外甥,剛剛從陝西趕來。如今陝西鬧了饑荒,流民鬧事,因黃河封凍南下不好走,聽說英國公正在北京。所以家父家母方才打發了我們上北京。”
說話間那少年也上來行禮,說話卻不似兄長那麼利落,而是頗有些靦腆。張越細細瞧這兄弟倆,發現他們風塵僕僕,身後就只有一個老僕一個小丫頭,便知道他們這一路必定異常倉促。雖不知道他們究竟是否王夫人哪邊的親戚,但想到此事等榮善回來就可見一個分明,他也不用擔心人家冒名。遂笑著安慰了兩句。又命丫頭送點心來。
點心才擺上小几子,那圓臉少年方敬的眼睛登時亮了。想要伸手去抓,卻又有些遲疑。張越瞧著他頗為可愛,便朝小丫頭使了個眼色,那小丫頭忙將盤子端到了他跟前。方敬斜睨了一眼兄長,見其正襟危坐,便猶猶豫豫抓了一塊送進口中,卻是三下五除二就吃了個乾淨。
方銳見狀,面上就流露出幾分尷尬,隨即乾笑道:“英國公夫人出自大家,三公子大約覺著我們不像是她的親戚。實不相瞞,家母乃是英國公夫人的表妹,未出閣時常常往王家走動的,並不是我們胡亂攀親。其實……”
“其實方兄是到北京考會試的,我說得可對?”張越微微一笑,見方銳一下子愣在了那裡,他便直說道,“我只是看到方兄那邊地行李好似有個書箱子,尋常人若是出來投親,必不會帶這個。而且方兄直接帶著行李過來,大約是因為應考的緣故,這北京的客棧不是客滿就是漫天要價。不知道我猜得可對?”
那方敬狼吞虎嚥吞下了三塊點心,總算是飽了,此時好奇地端詳著張越,卻不敢隨便說話。而方銳聽張越這麼說,暗驚對方的敏銳,不禁嘆了一聲:“三公子說得不錯,我確實是來北京赴考的!這北京城地客棧都是漫天要價,就是賃房子,一小間屋子就要價半個月十貫錢,我兄弟二人……”
他猶豫了片刻,見張越面色如常,頓時收起了最初矇混過關的打算,只得一五一十地解釋道:“我們出來得急,而且因為陝西鬧饑荒,家裡幾百畝地都是顆粒無收,父母催著上路,誰知咱們在路上又遇著了一些事情,所以只好上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