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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翼翼,唯恐碰到了傷口,旋即才軟言解釋道,“他們和當初那兩個丫頭不同,總算還是靈機一動叫了一聲,所以我只是罰他們在院子裡跪一個時辰就罷了。幸好你大堂伯不在,否則他在氣頭上興許就連軍棍都動了!”
情知自己和王夫人折辯也是無用,再加上又不是大棍子打人,張越只得作罷。不多時大夫也到了,乃是回春堂一個專治跌打損傷的老大夫。
眾丫頭原該退避,王夫人忖度那大夫年老,自己也擔心萬一有個好歹沒人商量,便吩咐所有人都留下,讓那管事媳婦直接把大夫領了進來。待到那老大夫看了傷情之後,她便焦急地問道:“這傷究竟礙不礙事,為何敷了傷藥仍不見消腫散瘀?”
回春堂的幾位大夫雖常常來英國公府看病,但堂堂國公府很少有什麼跌打損傷要看,因此這老大夫還是頭一次踏進這大宅門,此時乍聽這問話連忙答道:“這傷藥有治破皮的,有治扭傷的,還有則是治跌打瘀青的。小公子這是受了牛筋鞭笞,所幸不過是兩記,待我拔除了淤血,然後再外敷傷藥內服藥汁,不出數日則可痊癒。”
聽了這冗長的一番話,張越惟有苦笑——這一傷倒好,又要外敷又要內服,簡直是興師動眾,天知道他也就是捱了兩下而已,偏生如此金貴。然而,見那老大夫在王夫人的催促下抓住了他的膀子便要施為,他只得閉上眼睛隨著他去。
雖說年紀一大把,但這老大夫既然在回春堂醫治跌打損傷的大夫中能坐首席,這手段自然不凡。拔除淤血過後開了方子讓丫頭去煎煮,他又拿出了外敷的藥,細細地給張越敷在了肩頭的傷處。此時眾丫頭已經是各忙各的事,王夫人聽聞張輔歸來,也已經趕去了上房,屋裡便只有琥珀服侍。那老大夫一面向琥珀說明如何敷藥,一面又絮絮叨叨說著別的話。
“公子放心,咱們回春堂的傷藥最最有名,這軍中重將南征北戰的時候,誰不會在行囊裡頭備上一些?等這腫消了傷好了,再敷上咱們回春堂特製的生肌膏,保管一點痕跡都不會留下。嘖嘖,別看那麼一小瓶,可是比黃金還貴,也就是幾家公侯伯府用得起罷了。”
張越側頭一看,見剛剛頗為可怖的傷口已經不再腫得厲害,原本火辣辣的感覺也已經變成了清清涼涼,他心知這回春堂的傷藥果真是名不虛傳。他原想著芳草和藥香如今都還在養傷,有心多要一些傷藥和那什麼生肌膏,但一聽到價比黃金就止住了這個念頭。
他之前把積攢下來的體己全都換成了銀豆子送給了杜楨做盤纏,如今身上只有當初臨行前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