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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季清覺自己發現了沒有,她垂下閃爍的眸光,旋即認真還帶著些天真的看著他,“二公子真好。”
季清覺握了握背在身後的手,忽覺有些煩躁,他可沒這個閒心對隨便什麼人都好。
*
東水巷,季府。
季硯靜靜坐在書桌之後,看著何安回稟到一半忽然變得支吾,也不催促。屋子裡靜悄悄。
何安嚥了下口水,自打大人讓他派人看著姑娘開始他就一直覺得不安,天天盼著別出么蛾子,結果還是出了,何安接著剛才的話道:“姑娘去找了二公子為她找玉雕師傅雕玉。”
“季清覺答應了?”
季硯的聲音沒有起伏,可就是因為如此,何安才越覺得心慌,他低著頭,不敢去看季硯的表情,“是。”
他緊接著又說:“兩人只說了雕玉的事,或許是因為您不身邊,姑娘又怕您太忙,才想到找二公子幫忙。”
何安抬起頭,季硯臉上的冷漠讓他脊背一寒,為兩人辯解的話也不敢再說。
這事說沒什麼,確實也沒什麼,不過說些話,幫個忙,可要說有什麼……姑娘近來與二公子的交集實在是過於多了。
“一次是巧合,卻沒有一而再再而三的道理。”季硯低垂的眼簾壓出一道陰翳,自徐州的事後,他萬事順著她,是想要她開心,但什麼時候開始,他的小姑娘開始不再依賴他,遇事也不是第一時間找他。
他不確定這究竟雲意為了與他置氣,乖違犯的錯,還是真的如他從前忌諱的那樣,有朝一日她遇上自己真正心悅之人,開始後悔自己年幼無知時所做的選擇。
徐志胥那日的那句“登對”,此刻想起來,還真是刺耳萬分。
時間壓抑的流淌著,燒著火的鐐爐裡發出噼啪一聲輕響,季硯道:“繼續盯著。”
“是。”何安摒著呼吸退了下去。
季硯眸色平靜,似笑非笑地注視著跳動的燭火。
即便她是真的後悔,也遲了。
*
雲意將事情交託給季清覺之後也算落了樁心事,大人來看過她兩回,只是每次並不多待,抱著她坐上一會兒,或是由她纏著親吻。
這日雲意用過午膳便躺著愜意的在屋中午憩,等起來又去園中閒逛。
前院,門房聽見叩門聲趕緊開了門,看著門外一身官服被吹得微亂的季嘉澤,愣了半晌才道:“四公子怎麼這時候回來了?”
季嘉澤手裡還拿著馬鞭,往他懷裡一扔,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