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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危險的傢伙。”某位警察開了口,他們本身做警察的,每天都會見到形形色色的人,各式各樣的奇葩。
而衛思白這樣的,基本可以被劃分成“舔狗”。
那些自稱舔狗,把自己放在一個卑微的位置上去自顧自的無私奉獻,最後怪罪對方不給予自己回應的傢伙。
這樣的人非常容易走上極端,就像衛思白想要殺死陳抒意一樣。
說白了,這件事其實對於陳抒意而言,就是倒了血黴用自己的顏值吸引到了變態。
警察提醒陳抒意其實是想讓陳抒意加強警惕,畢竟真要衛思白也關不了多久。在衛思白什麼都不做的前提下,警方是不能對衛思白的行為進行干預的,但真要發生點什麼就晚了。
“好的,我明白了。”陳抒意點點頭,表示理解了警察同志一片好心。
找幾個保鏢對於陳抒意而言不算麻煩事,不過在那之前:“我能和衛思白見一面嗎?”
有些事情當面說清楚的好,既然當時沈平單獨去見他,衛思白還能狡辯,那自己確實得和衛思白開誠佈公的談一談。
畢竟現在跟蹤的事情已經曝光出來了不是麼?
“這個也是我們想跟您說的。”幾位警察互相對事了一眼,而後一位警察開口道:“衛思白想要申請調解。”
事實上這種故意傷害未遂,一般都是從輕處罰,還會有調解的環節。因為沒有造成任何後果,所以這種比起正兒八經的案件,更像是民事糾紛。
只不過陳抒意和衛思白之間應該沒有什麼需要調解的,畢竟陳抒意本人有錢,只要他想,起碼能在法律允許的範圍內,給衛思白爭取最高的刑期。
“那我去跟他見一面。”陳抒意點頭,“有些話必須由我來說清楚,不管之後他再怎麼想。”
等下午下班之後,陳抒意開車去沈平公司接上沈平,而後直奔派出所而去。
之後沈平作為陳抒意的男朋友,跟著陳抒意一起去了調解室。
沈平嘴裡還叼著半根巧克力棒,如果不是陳抒意不允許,他現在更想抽菸。
衛思白進來的時候第一眼看的不是陳抒意,他瞪了沈平一下,而後低下頭,不敢去看陳抒意的眼睛。
等衛思白坐下之後,陳抒意直接開了口:“我希望你以後能夠遠離我的生活。”
負責調解的警察也知道這調解成不了,乾脆沒有出聲打斷陳抒意。
衛思白身體一僵,而陳抒意緊跟著道:“你讓我覺得生理性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