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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先擔心起籬笆了。”
不過席思永也有讓她放心的時候,九月份交房,辦房產證的時候席思永未加思索便只填了她的名字。雖然這小小的蝸居比起她為他放棄的那些,也許談不上什麼——在公司聽多了為房子或車子歸屬導致夫妻齟齬的事情,席思永這時候所表現出的態度,在這個城市已是打著紅外線探照燈都難找的了。
裝修的具體事宜都是席思永在操心,反正他是行家,比她懂得多,她只用在家稍事收拾打掃就行,誰知這一收拾就收拾出問題來——從席思永放帳目證件的鐵盒子裡找出一張借據,是一式兩份的那種,另一份顯然已開給了時經緯。她這才知道原來首付裡有近十萬是從時經緯那裡借的——等席思永晚上回來她便沒好氣道:“你寧願跟時經緯借錢,都不跟我開口,還說是你媽媽鬆了口,你到底當我什麼啊?”
她知道席思永是最不喜歡欠債的人,現在卻寧肯向時經緯借錢,也不肯和她說句實在話,親疏立現:“我是你老婆,他是你兄弟,你跟我過日子還是跟他過日子?”
席思永開機佯裝畫圖,成冰氣極,一個勁兒地埋怨他,席思永只當沒聽見,等成冰說到要找父親借錢還給時經緯時終於爆發:“然後讓你媽媽名正言順地來指摘我吃軟飯,讓人笑話我養不起老婆?”
“爸爸是過來人,肯定不會告訴媽媽,你找阿時借錢,就不會被人笑話了嗎?”
“我樂意!”席思永一腳踹上電源,頭也不回地衝出去,把成冰晾得莫名其妙——為什麼有人願意放低原則向朋友借錢,也不肯和自己的老婆共度難關?她氣頭上來,也懶得理他,自顧自洗澡睡覺,然而等她打個盹醒過來,席思永也沒有回來,打他手機他也不接。成冰一個人在家裡有氣無處發,狠狠地衝著禁閉的大門吼:“有種一輩子別回來!”
翌日早上醒來時床頭放著一籠湯包,席思永人卻不在,大約是回來又走了。成冰睡著得晚,醒得也晚,咬著已變涼的湯包,又在心底把他狠狠地罵了一回。罵完了氣消了,晚上席思永專門跑到她公司去接她下班,認小伏低哄一回又好了。然而原則性問題上席思永仍絲毫不肯讓步,堅持從自己工資里扣錢出來還時經緯,不許她去找父親打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