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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再訂一打棺材。
司徒夫人給兒子清掃尾巴的動作,熟練得讓人心疼。
可憐天下父母心。
兩人推拒半天,祁和還是隻能收下了司徒器的“心意”:“這個道歉禮物,還真是別出心裁。”也就只有直男送得出來了。
司徒器看著祁和的笑容,再一次失去了思考能力。
後來司徒器是怎麼告辭又是怎麼慌不擇路地回家的,他都已經忘了。他只知道,祁和莫名其妙地就跟著他一起去了司徒府,據說是找他大哥有事。
司徒器一下子就被重新拉回了現實,很艱難地才壓下了滿心的酸澀,果然祁和最在意的還是他大哥。人家郎有情郎有意,哪裡輪得到他這樣的妖魔鬼怪來反對?屋漏偏逢連夜雨,老天就好像覺得司徒器遭受的還不夠多一樣,一回家,司徒器就得知另外一件更加狗屁倒灶的事情。
他被他爹以一種理所當然的態度,奪取了全部的軍功。
他大哥正躺在床上,怒氣衝衝,胸口起伏得很大,用一種從未有過的激烈語氣和父親發生了爭吵。
為他。
但司徒器這個當事人卻詭異地沒怎麼生氣,因為他已經習慣了,當失望習以為常,那他爹做出什麼,他都不會覺得意外。
唯一意外的是聽到大哥說:“您還沒聽陳神醫說嗎?我真的廢了,不會再站起來,您失算了,爹。”
在司徒老將軍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司徒器就這麼帶著祁和出現了。他這個不孝子是真的不孝,在他爹一臉如喪考妣的時候,精準地送給了他爹一個再嘲諷不過的笑容。
“哦豁,一起完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