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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
我就是這樣喜歡小華的。
“對了,妳想看pua嗎?”我猛然想起。
“可是我趕著回家,等一下還要出門補習耶。”她猶豫。
“很快的!真的很快!”
於是我拔腿快跑回家,將正在家裡醞釀大便的pua一手撈起,快跑。
“田田!”媽不懂。
“一下子就回來了!”我大叫。
我抱著pua衝到剛剛跟小華分開的那個街口,卻沒有看見她。
有點無奈,有點可惜。我將pua放下。
“pua,沒關係的,下次你就會看見小華。”我氣喘吁吁蹲下。
“……”pua抬起腳。
“她可是,二哥哥非常喜歡的女生喔,以後啊……”我看著轉角。
pua一派從容地尿在輪胎上。
“說不定,你會投胎變成我跟小華的兒子喔!”
怕鬼的你,更怕鬼的我
如果每一個人的初戀都可以開花結果,我敢用身上任何一個器官打賭,這個世界上的愛情工業會整個垮掉。
小華留給我一張紙條,下次再跟我說話的時候,已經是四年後的秋天。
失戀了,但我沒有太多時間可以在不確切知道為什麼失戀的情緒中沉澱,因為我必須幹掉高中聯考,不然就會讓高中聯考幹掉我。
面對高中聯考這隻據說已經消失但只是變得更恐怖的大怪獸,很多人都瘋了,或是裝瘋免得真的瘋掉。我的基礎很差,沒有時間裝瘋,只好真的努力用功了好一陣子,免得對不起自己。
我熬夜不睡覺唸書,連帶地讓pua也不想睡覺。
pua很神經質,它一條狗孤孤單單睡在一樓樓梯轉角的籠子裡,我們三兄弟則睡在二樓,pua要是先睡著了也就罷了,但若是還沒睡或睡不安穩,半夜聽到我們兄弟聊天或走動的聲音,它就會驚醒,對著樓梯上方猛叫!
我們都把pua當作弟弟,也就是老四,但嘴巴上這麼說,pua晚上害怕一條狗睡覺、在那邊哎哎叫嗚嗚叫的時候,卻沒有人鳥它。這肯定不是一個對待弟弟的正確態度。
我嘗試過不理會,但pua的叫聲真的沒完沒了,用吠的不管用,它就用哎的。
每個養過狗的人肯定都聽過那種求饒、懺悔、祈求的嗚咽聲。聽得到狗狗求救聲的人,大概都無法假裝自己沒有能力結束那個求救聲,於是叫的狗煎熬,聽的人也很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