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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
容斐剛一關客房門,就冷不丁打了個噴嚏,“咳……誰罵我呢?”
一抹微涼貼上額頭。
顧驚寒垂眼看著他:“著涼了嗎?”
“不會。”容斐無所謂地搖頭。
他常年摸爬滾打,體質極好,昨天那麼一點風啊水啊的,絕不至於就讓他倒下。
關好了門窗,容斐坐到桌邊,一摸茶壺,是熱的,便提起來涮了涮茶杯,然後往裡倒熱水。
邊倒邊問:“方才是有什麼事,你不說話,要寫字?寧雲安不對?”
顧驚寒飄到容斐身旁落座,淡聲道:“魂飛魄散,絕無轉生。這是天道定律,無有例外。”
容斐抬眼:“那這個寧雲安是假的?還是說,雲璋其實並沒有真的魂飛魄散?”
“不能肯定。”
顧驚寒蹙眉,他頓了頓,說,“而且方才……那個秀姨看到我和者字了。”
“什麼?”
容斐倒水的手一抖,差點摔了壺。
他愕然一瞬,旋即就明白了顧驚寒的意思。秀姨若是真的看到了顧驚寒和者字這兩隻不願現身就絕不會有人看見的鬼,那就證明那個秀姨絕對不是普通人,甚至都不是玄虛這樣的天師。
而且她看到了,卻仍裝作沒有看到,又代表著什麼?
“無妨。暫且靜觀其變。寧雲安的話有假,玄虛也不可盡信。”顧驚寒繼續道,“玄虛的本事雖差些,但絕不至於連現在的寧雲安都打不過。”
容斐放下茶壺,笑著嘆了口氣,往顧驚寒身上賴著靠:“顧大少,遇上你,我才知往日裡那些走馬鬥槍的日子有多無趣。哪兒像現在神神鬼鬼爾虞我詐來得有趣刺激?”
“擔心了?”顧驚寒分辨著容斐眼裡的情緒,篤定道。
容少爺翹著二郎腿掂了掂腳,偏頭在顧驚寒下巴上舔了一口,舌尖細緻地繞著圈,如同含著一小塊冰塊一般吮了下,桃花眼一彎,低聲道:“寬慰寬慰我?”
“嗯。”
顧驚寒成了魂魄,嗓音低沉中摻了些飄渺,如風似雨,格外纏綿入耳。
聲音剛落,兩片冷而削薄的唇便從那點還未來得及完全收回的舌尖上掠過,汲走了最清甘的一絲餘味。
容斐唇瓣微顫,後頸被按住。
顧驚寒的唇如道寒涼的雨絲一般,劃過容斐的唇角臉側,落在了他的耳畔。
微含,唇舌一捲,就將容斐略染上淡紅的耳垂納入了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