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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手背到身後,翹翹腳尖,撅著嘴巴俏生生地搖了搖頭:“嗯~不用了呢。”
“你有什麼事,趕緊說吧。”鬱春長就如同真。少女一般,眨巴著乾淨清亮的大眼睛直勾勾看著男人,“人家還有很重要的事要去做呢。”
麥考夫……見鬼的先生。
鬱春長眼睛彎成月牙,掩蓋自己真實的眼神。
麥考夫抿抿乾澀的唇,隨後慢條斯理地放下小黑傘,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一個巴掌大的記事本。
“鬱春長,美籍華人。到美國後,交往過五任男友,每人平均交往時間不到一月。”男人眼神在鬱春長身上滑了一下,鬱春長判斷不出來他是在嘲諷還是在驚歎,但是不耽誤他衝那人露出一個單純並且無辜的笑容。
“在來英國之前的不到一年時間裡,你做過中餐廳的主廚,做過調酒師,甚至做過斯塔克集團新任執行總裁的秘書。”
“啊,你知道的好詳細啊。”鬱春長眨巴眼睛,捧場地露出一個你怎麼這麼厲害的表情。
半點兒沒有緊張,吃驚,甚至不悅。
預估偏頗較大的麥考夫現在只覺得如鯁在喉,他合上手裡的筆記本,眼光幽深地看著裝傻充楞的鬱春長。
“中餐廳在一個半月內擴了三次店面,依舊供不應求。”
“酒吧一躍成為了布魯克林區最受歡迎的酒吧。”
“斯塔克集團前期股票跌落,在你上任期間趨於穩定,且有回暖的趨勢。”
鬱春長攏攏衣服,繼續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他,似乎在問你都在說什麼啊,人家聽不懂的。
“現在你作為臨時工就職的藍妖精酒吧在一週內,名氣已經傳到了我的耳朵裡。”麥考夫晃了晃自己的小黑傘,“考慮到你的能力,我作為大英政府一個官居末位的小官員需要謹慎地確認一下您的本意並不是搞垮英格蘭。”
“如果確認是的話,鄙人是有權採取一些風險管理措施的。”麥考夫衝鬱春長露出一個標準的假笑道,“這種級別的威脅性,是可以越過國籍進行扣押的。”
嗯——
他剛剛這是被威脅了嗎?
在鬱春長的認知裡,被威脅通常只有兩個原因。一呢,是自己做了什麼眼前的人看不順眼的事。二呢,就是眼前的人有求於自己,用一種高階的,自己不得不答應的求法。
鬱春長歪歪腦袋,雖然從前他自認行的邪走的歪,但是他不帶慫,更不帶藏的。
但是現在?對著限制手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