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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文有些吞吞吐吐,最後丟下一句,“您還是趕緊過來吧”,說完便掛了電話。
陸非離聽著電話裡‘嘟嘟’聲音,來不及多想什麼,將車子快速打了個彎便朝著‘噬夜’的方向開去。
噬夜,是清州市最為混亂的酒吧,裡面聚集的多是專門夜晚尋找樂子的人,所以,來這裡的人都是為了消遣或是進行什麼不正當交易的地方,說句不好聽的話,哪個正兒八經的女人會來這個狼窩。
因為左門的人找到林夕後就被聶文命人給清場了,所以酒吧裡狂歡的人群早已散盡。
酒吧裡剩下的都是左門的人,看見陸非離來了,各個躬身,“離爺”。
陸非離快步走進裡面,但是當他趕到後看到的一幕,卻是將渾身戾氣聚攏。
大步走到吧檯前,將纏抱在聶文身上的林夕給扯了下來,“林夕”,男人的震天的怒吼夾雜著身上傳來的痛意讓林夕腦子暫時清醒了許多,透過迷濛的醉眼,看著那不斷晃動的身影,“你誰啊我認識你,呵呵,你是陸陸非離,你怎麼老是晃啊,你站好了,晃的我頭暈”。
林夕說著再次左右搖擺的揉著自己的太陽穴,只感覺自己頭痛的厲害,而且渾身一股燥,熱,好像一把火要燒著了般難受。
陸非離面無表情,渾身散發著冷意,一雙黑眸,覆著陰霾,實在看不得了林夕跟個不倒翁似的左右搖擺,伸手將她扯到自己懷裡,讓她靠著自己以站穩腳步,哪裡知道這個女人竟然將小手撫上自己那果露的胸膛上面,那軟軟的手指還不安分的左右劃過,每劃過一處就像是帶著火焰的灼傷,讓陸非離渾身緊繃,下面的兄弟立刻朝她敬禮。
陸非離手抓住那不安分的小手,想起自己剛剛進來的時候林夕就這樣扒在聶文身上,一張臉黑了下來,看著聶文咬牙切齒道,“剛剛她也對你這樣了”。
聶文擦著自己那不斷下來的汗珠,猛嚥了咽自己的口水,想著怎麼說才能不讓這把大火燒到自己身上,如果自己說是,離爺肯定非撕了他不可,但是說沒有,離爺剛剛可是看見了,否認更是說明此地無銀三百兩啊。
“問你話呢,聾了”,陸非離一腳踢上旁邊的椅子,轉椅愣是倒地後又轉了幾個圈,嚇得聶文雙腿一軟,差點給陸非離跪下,急忙道,“離爺,林小姐這是給人下藥的,您沒看她不正常嗎,現在還是先幫她找到解藥才好”。
陸非離這才注意到林夕的臉色,卻是不是一般的潮紅,這是隻有被下了那種藥後會顯露的媚態,陸非離狠狠瞪了一眼還在他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