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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就像秦湯湯那樣的,至少也是e杯的,像個大水球一樣掛在那裡晃啊晃。
“你夠大嗎?我的可以足夠你飽的……沒事,不怕,我會輕點的,我會疼你的。”溫安年繼續放肆地說著。
我聽著覺得噁心,進去也不是,走也不是。
踮起腳透過窗戶,看到溫安年隔壁病床的病人已經出院了,難怪他聊得這麼忘情。
而我,眼神的無意一掃,竟看見他一手拿著手機聊天,一隻手伸到了褲子間,天啊,我忙轉臉,制止自己想吐出來的念頭。
男人,揹著女人,究竟是怎麼的齷齪。
在病房外坐著,靜靜地坐著,一位醫生尋著過來,以為我是來婦檢的孕婦,她關心地問我怎麼臉色這麼難看,需不需要什麼幫助。
我勉強笑笑,對她說沒事。
該怎麼辦好,越看溫安年我就越厭惡,可偏還要對他低眉順眼俯首稱臣,老天真是捉弄人,鬥來鬥去,竟繞回了要復婚的目的。
他在電話裡,和下一個小四調著情,我弄不懂,他為什麼就不肯放過我一馬,是在報復我嗎,想拖死我,是吧?
既然他那麼魅力無窮,去娶別的年輕女孩就是,糾纏著,像是一個惡魔。
座椅正對面的病房,突然傳來一聲嚎哭,一個男人的嚎哭,那麼的悲痛欲絕,接著,就是一片的哭聲,我聽到男人在哭著呼喚一個女人的名字,他說你怎麼可以拋下我和孩子一個人先走,以後我們該怎麼活。
是一個妻子剛剛死去的男人在痛哭。
哭聲聽得讓我也想大哭,醫院,就是這麼一個讓人難過的地方,會有人生,有人死。
過了一會兒,病房門開啟,一個病床被推了出來,亡者的身上,蓋著白布,就從我的身邊推過,亡者的手,擦過我身邊時,碰到了我的胳膊,還帶著生命的溫度。
這溫度,只能是記憶了,她已經死去了,很快,就會冰冷。
跟著後面,撫著床依然痛苦不止的男人,穿著破舊的學生軍訓迷彩服,解放鞋上還沾染著黃泥,他的臉上,還有著泥漿,是一個農民工。
他咧大著嘴,眼淚拼命地流,他粗糙而黝黑的手背,撫在白床單上,是那麼的刺眼,他哭著說:“說好了一起進城過好日子的,這好日子才剛開頭,你怎麼就走了,我活著還有什麼盼頭。”
旁邊,一個只有三歲大的小女孩,睜著大眼睛,被親人抱在手裡,想必是他們的孩子了,三歲,她還不懂她已失去了在世界上最親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