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c21 “1224”(前世線)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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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在枕頭上,暈開一張小地圖。
他不該貪戀這個人表面的溫柔。其實上過那麼多次床,肖乃嶼早就看清了,這個alpha身上真真切切地隱藏著某種暴力因子。
他總是控制不好力道,普通的親吻都能親出一片紅痕,正常的愛撫卻總能留下各種不深不淺的淤青。
傅堯諍的手勁很大,肖乃嶼之前不覺得這是什麼缺陷,也明白那些痕跡是對方無心之舉,每次床/事後的小傷他也可以忽略不計。
但前天晚上,那隻大而有力的手卻掐上了他的脖子,壓迫了他的腺體。
他才恍然大悟,傅先生紳士溫柔的外表下還是藏著所有alpha的通病,他們習慣用自己的生理優勢去欺凌弱者,生氣時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上手便要掐著你的命門,逼迫你屈辱地認錯。
他在傅堯諍身邊快一年半了,今天是第一次萌生出逃離他的念頭。
那晚掐的是腺體,下一次,他是不是就要掐上自己脖子的動脈呢?
傅堯諍知道他委屈,也不再多說話,他拿過藥劑,想盡快把藥上完。這樣把衣服掀著容易再著涼。
他按著醫生的叮囑,先上手在淤青處輕輕揉著,才剛一動作,就聽到Omega輕輕“嘶”了一聲。
“忍一忍好不好?”傅堯諍軟聲哄著:“不抹藥好不了的。”
他說著加快了動作。肖乃嶼疼得抖了起來,但也不吭聲,只抓過就近的被子捂住自己的臉,一併把疼得倒抽氣的聲音掩了下去。
傅堯諍狠著心在傷處揉了十幾下,等那裡的溫度比周圍面板稍高之後,他才把藥劑塗了上去。
做完這一切,他把Omega的衣服拉下來。又起身試圖從肖乃嶼手中拉過那個被角,他不敢用力,只輕輕拽了一下被子當做試探,肖乃嶼察覺到他的意圖,連反抗都沒有就鬆了手,被子很快重新蓋到了身上。
他疼累了也哭累了,不一會兒便昏昏沉沉地又睡過去,根本沒精力去聽傅先生情真意切的道歉。
肖乃嶼的高燒到了第三天才徹底退了。他病了三天,傅堯諍就寸步不離地照顧了三天,這期間,這位面冷心也冷的alpha說的最多的三個字就是“對不起”。
肖乃嶼其實只需要一句道歉,傅堯諍在他半夢半醒的時候就說了對不起,他聽到了也接受了。
小腹被撞傷這件事隨著傷口的癒合也變得不重要了。
他更想要的是解釋。
“你那天說,‘怎樣跟他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