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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歌一條都沒回。
他開啟床頭的小燈,赤裸著身體坐在床上呆怔良久,忽然從抽屜裡拿出了一盒煙。
女士香菸,煙管很細,裹著淡粉色的包裝紙,一共有12根,傅歌把它們拿出來攥成兩排,全部點燃。
然後手腕一轉,猩紅的菸頭全部熄滅在大腿上。
“啊——”
極致的痛感在大腦皮層炸開,隨著每一根中樞神經迅猛地躥向四肢百骸。小beta哼叫著高揚起頭,汗珠從他緊閉的眉眼旁流過,一路滑到性感的喉結。
他顫抖地抱住大腿,把熄滅的煙丟在一旁,空氣中瀰漫著燒焦的味道,源源不斷的痛感終於讓他找回了一絲理智。
“要繼續笑啊。”癱在床上的人用空洞的眼神盯著天花板,一字一句道:“明天還要陪我的愛人度蜜月呢……”
*
賽馬的時間定在了傍晚,雲霞和落日如同輕紗一般,遮住了格聶神山。
傅歌為了今天特意編了一頭藏辮。
一個藏民姑娘為他找了好幾條彩繩,編進髒粉色的長髮裡,再將一把粉亮的辮子在頭頂高高束起,露出光潔的額頭和俊俏的臉蛋。
溫柔的男孩兒身上立刻多了一股肆意的少年氣,他靈動的眼眸像是停在枝頭的百靈鳥,那姑娘說:“你比格桑花還漂亮。”
傅歌只散淡地笑了一聲,“漂亮是最沒用的東西了。”
踩著馬鐙翻身上馬,纖細的手勒緊韁繩,雙腿夾緊馬肚,手掌隨之施力,猛地一拉——
一聲尖嘯的嘶鳴響徹長空,馬頭凌空昂起,長鬢飛揚,傅歌整個上半身都後仰至幾乎水平,柔順的辮子垂墜下來,琳琅的頭飾被風吹出叮噹響動。
在他背後,有鷹低飛過頭頂,又突然盤旋沖天,展開雙翅撲擊向橘色的雲彩。
這一幕在戚寒的相機裡永久定格。
他發瘋一般想要時間回溯到五年前,想這無法挽回的一切都沒有發生,傅歌還是那個在馬背上張揚肆意的少年,一個回眸驚動起連綿雪山。
“阿寒,等我十分鐘!”小beta在進入隊伍前朝他揚了下馬鞭,“今天的第一屬於我的小熊先生。”
“好。”
戚寒拿著相機倚在樹下,不停抓拍他的精彩瞬間,雖然知道不該再抱有任何幻想,但還是忍不住期待那條贏給他的藏藍色哈達。
“緊張啊?”有個藏族小夥兒和他一起等著同伴,把懷裡揣著的馬奶酒遞給他,“嚐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