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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不再言語,只呆愣地抬起眼望著面前害怕至極的愛人,沉默幾秒,他倏地笑了,“我去。”
傅歌愣住了,“……什麼?”
“我會把你的孩子帶回來。”戚寒低聲重複著,平靜如水的眼眸裡滿是悲涼。
他用沾滿血的手指卻溫柔地擦拭過傅歌的眼尾,“怕什麼啊,我在這兒呢。”
小beta還沒反應過來,他就在人看不到的地方拿過鑰匙,猛地推開人開門下車。
“滴”的一聲車被鎖上,傅歌隔著一層玻璃和他對上眼,瞳孔在一瞬間猛然緊縮又放大,心跳驟停。
“你要幹什麼……回來!戚寒你回來!”
他瘋了似的撲到門邊,拼命拍打玻璃,用拳頭砸,用胳膊撞,用手邊能夠到的一切東西去瘋狂拍打,卻怎麼都打不開車門。
戚寒早時就發現了,這輛車上的擋風玻璃全部是防彈的,只要他拖住那幫人,傅歌就能撐到祁川回來。
“別走!別走不要走!戚寒!你給我滾回來!”傅歌整個人都發瘋了,撕裂的嗓子裡全是淒厲的尖叫,躺在座椅上用腳一下一下踹著門,踹到車都跟著晃。
戚寒走到窗邊,把手按在玻璃上,傅歌立刻湊過來隔著玻璃貼住他的手,“你不能去,你不能一個人去!他們在等著你!他們會殺了你的!”
老秦拉下孩子就是篤定他們會乖乖回去,腺體獵人都是一群窮兇極惡的亡命徒,要錢不要命且極重義氣,戚寒傷了他們那麼多人,他們不可能會放過他。
那棟別墅裡等著他的不是抗爭,只會是單純的虐殺,他們甚至會在折磨死他之前活生生挖掉他身上的最寶貴的腺體,再用摩托車把他的身體壓成肉泥。
諸如此類的下場,混跡黑白兩道多年的戚寒只會比傅歌更清楚,可他依舊沒有什麼反應。
他只是用眼神反覆描摹傅歌的臉,像是預判到自己死期的貓,在獨自離開奔赴死亡前最後再看一眼主人。
“小歌……”
他用力低喃著,身上很疼很疼,流了好多好多的血,一會兒冷一會兒熱,眼睛也逐漸看不清晰。
高大得像一棵樹般的男人此時卻脆弱到好像風一吹就倒,周身所有的溫度都匯聚到了貼著玻璃的手掌上。
戚寒輕聲說:“我好想再抱抱你……可是我不敢……”
只這一句傅歌的淚就衝出了眼眶,他的心臟狠狠擰成一團,絕望地搖著頭:“不要走!別走……這不關你的事……你自由了,我放你走……我